虚。“我真的很讨厌那么做,但为了你我可以。还有gwen,我猜。如果你开口。”
看在calot的份上。arthur看着ana。没有变化。如果他说是,ana会复原。她也许会忏悔所犯的过错,在将来更谨慎地做出正确的选择。她也可以声称自己后悔,然后继续暗中破坏,就像她回来后那样。她也可能毫无悔意,并嘲讽他们没胆量在国王面前指证她,或是长期盯着她,直到下一次灾难发生。这有点像,他在思考拥有魔法的人的问题时想过的那样。是否该为了避免未来的罪行伤害到他人而处死有关人员?你和他的思考回路没什么两样,所以,所有魔法使用者都该死?不。但是。她该不该死,接受叛徒的命运,为了她所犯下的罪行,她所作出的选择?是的。所以,他会犹豫是因为自己不想成为那个判决她死刑并宣布结果的人。看着其他朋友为此痛苦并对此负责。客观上,他清楚自己并非无辜,虽然他感觉这更像一个深不见底无法摆脱的泥沼——基于不同的原则和论据决定谁是正确的。当arrok建议当场处决merl时,他也曾体会过这种厌恶感。别问我。我不想这么做。我无权…但是。他注定有一天会成为国王。这也意味着承担责任。不论他本人的经历和看法错的有多离谱,他依然必须做出判决,处决或释放。死或是生。根据他对情况和动机的了解,尽他所能主持正义。“不,”他说。“我不会让你强迫你朋友违背意愿帮忙。而且如果她死了,merl…”他等待他的朋友看着他的双眼。“责任在我。明白吗?”merl点点头。“至少,能让我帮你处理下吗?”他说着指着arthur胸口。“虽然我觉得伤口不需要缝合,但还是得适当清理和上药。”arthur想嘲笑他小题大做。想用骑士典型的硬汉形象轻描淡写。他不禁想到merl身上就在差不多的位置,他曾见过的那毛骨悚然的伤痕。他解开背心的扣子脱了下来,松开上衣的系带,从头顶扯下衣服。“在这里蹲下,”merl又说。“这样方便点。”arthur听从了,单膝跪地,年纪小的那个人弯腰解开匆忙缠上的带血绷带。merl用水袋打湿一块布,浸泡最底下的几层绷带,然后开始清洗伤口周围。arthur低头检查伤口——其实,更像是擦伤,只有三处地方依旧在冒血,沾在merl手中的布料上。“留疤了么?”他心不在焉地说。他的皮肤刺痛,但不明显。merl专注于手头的任务,嘀咕着让他说具体。“我是说,你的。”merl退后,不紧不慢地将布料放在一旁,拿起一小碗他调制的某种泥浆准备上药。当他开口时,他的语气就像gai一样,那种医师特有的专业和客观。“现在还不好说,”他说。“gai认为它依然在消退。”arthur想要求亲眼看看。但同时,他又害怕看到。但…“你的双手?”merl像个创作毕生杰作的画家一般,在暴露的伤口上涂抹药膏——这确实缓解了刺痛感。非常温柔,缓慢,上完药时已经彻底吸收。而对arthur而言,怪异的发痒和绝对的熟悉感令他颤栗。得到他仆人的双手照料。因为或许那个符文是出于国王的命令,但arthur害怕后续的拷问部分是他的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