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但是身子骨却渐渐地不好了。就这样,张老爹在一个夜晚中安静地去世了。
张老爹的去世使张大牛、张冲灵两兄弟避开了“踏破门槛”一样的说亲邻居,但是也使两个小伙子第一次遭受到了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张大牛一咬牙,一定要为死去的爷爷守孝三年,绝对不谈婚事。
从此以后,村里的邻居再也不来说亲了,因为她们知道,张大牛这小子是个孝子,而且说三年守孝一定是三年,这三年期间,除了生活必须劳作外,婚姻大事是不会谈的。
当然,大牛和秀秀还是秘密的交往的,至少来往的比较少了。
淳朴的小伙子和姑娘不会因为三年漫长的时光而减少相互的爱意。
就这样,一晃三年时间过去了。
这三年,可谓是张冲灵武艺和道术精进最快的三年。
此时,阳光璀璨,微风轻拂,虽是农村,却也别有一番生机。张大牛宣布要成亲了,新娘虽不是本村姑娘,可朴实的乡亲们依旧不辞辛劳地赶来帮忙。.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一时间,招呼客人的、贴对联喜字的、洗碗的、摘菜的、做菜的、端盘子的、吹吹打打的、起哄的、闲逛的,好不热闹。
过去的农村,虽清贫简陋,但结婚乃头等大事,邻居们大大小小都送来贺礼,有鸡蛋、水果、山鸡、兔子等,虽土气,却实在且丰富。连喜酒都是自家酿制,传统风俗加之乡亲们那天真朴实的豪爽性格,更使现场气氛仿若过节般欢腾。
哥哥去迎亲,做兄弟的张冲灵自然要在家招呼乡亲与亲朋。只见他在屋里屋外穿梭不停,忙得脚不沾地,不亦乐乎。即便他身怀分身术,也断不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施展,以免招来麻烦。
那灵猴闪闪也未能清闲,村里的小孩们哪见过如此可爱的小猴子,皆争先恐后地追着闪闪玩耍。闪闪可不是寻常猴子,哪容得这些小孩子拨弄,但它又不能轻易施展道法,只得东躲西藏。
小孩们哪肯罢休,到处围追堵截,气得闪闪爬到院子中最高的那棵松树上,呼呼睡起大觉。
小孩们见闪闪爬得高,自己又爬不上去,干脆找来长长的竹竿,往下捅。这下,闪闪也没法安睡,无奈地呲牙咧嘴扮凶相。可他越是这般,那些小不点们越是笑得开心,他看起来比张冲灵还要忙碌许多!
屋里屋外热热闹闹地操办亲事,准备迎接新娘子,一派欢天喜地的景象。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如节日般的喜气,张冲灵更是喜气满满。
然而,忽然间他感到心神不宁,默默掐指一算,脸上的喜气瞬间消散,嘴里嘟囔道:“迎亲的哥哥在回家的路上有难!”
这一变化令周围的乡亲们皆感莫名其妙,紧接着,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发生了。
张冲灵顾不得多想,只见他匆忙抓起锅灶旁边捞菜用的笊篱,奔向院子中最大的那一口水瓮,一边嘟囔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笊篱在水瓮中奋力打捞。
过了一会儿,他喘着粗气,笑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道:“幸好我及时出手,我哥终于得救了。”
张冲灵“突然发疯”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变化,着实让人匪夷所思。有些好奇之人跑到大水瓮旁边探出脑袋瞧了半天,除了看到水中倒映着自己的脑袋外,啥也不见,再看张冲灵手中那把笊篱,亦无特别之处。
既然水瓮和笊篱皆无异样,那不是张冲灵有问题就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许多人往往还是相信别人的问题比自己多,于是有人问道:“张冲灵,你这是咋啦?”
张冲灵笑笑道:“已经没事了。”
对此回答,众人自然不满,有人小声嘀咕:“八成是这小子看哥哥今日娶亲,高兴得脑袋蒙圈了。”
立即有人打住道:“别瞎说,张冲灵从小就不一般,或许他哥哥路上真出什么意外了也不一定,快去帮忙去!”
张冲灵从小身上便发生过诸多离奇之事,邻居们或有听闻,有些甚至亲眼目睹。对于今日之事,不少人倒也不感太过惊奇。唯有张冲灵心中清楚:“哥哥的生辰八字早已铭记于心,凭借我对道术的修习,这些还是能够算出来的,只是,哥哥今日的这次意外,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且力量还不小,到底是谁如此歹毒,难道是黑狼一伙的?”他心中暗自忖度。
片刻的意外与惊奇,并未搅扰这喜庆的气氛。不多时,耳朵尖的人已听到远处迎亲归来的爆竹声与唢呐的吹打声。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