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习惯的壮汉,抢着往里躲,只怕下一个被盘的就是自己...
刚才赵永红的惨叫声已经把他们胆子都吓破了。他们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在一起,连大气都不敢出。
朱玉使了七成力气把那石头往地上一砸,天哪!石头不见了,只见柴房的地面上出现一个黑魆魆的洞,深不见底...洞口边缘的泥土簌簌落下,发出细碎的声响。十几个壮汉倒吸一口冷气,有人甚至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味在柴房里弥漫开来。
!朱玉刚把柴房的门扣上,想想还有些不踏实,掏出缠绕网来,从窗户外面抛了进来。那网闪着银光,像有生命一般展开,十来个大汉,顷刻间又被裹成了一个大肉球。他们发出惊恐的呜咽,却不敢大声叫喊,生怕惹恼了这个煞星。
"大哥,要不我跑一趟西风口,找到那个强文峰的娘子,让她辨认一下烟斗和银袋。"朱临收起纸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显示出良好的训练素养。
朱玉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三棱刺的刃口:"杨仙吏,三弟,种种迹象表明,此案是一个多人参与,有周密计划的大案,而且跟地方黑恶势力脱不了干系,我想尽快上报天枢院。"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什么人听去。
朱玉还有一个担心没有说出口。大富镇不大,他们的举动很可能已经惊动了凶手。想到这些人跟了他们几天,居然毫无察觉,这让朱玉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他的目光扫过窗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
"大哥是担心我们会有危险?你嗅到什么了?"朱临也一下警觉起来,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刺。他的耳廓微微抖动,捕捉着周围最细微的声响。
听赌馆的那个小姑娘说,神捕营来过大富镇,当年没有破获这案子,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朱临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想起师父曾经说过,有些案子不是破不了,而是不能破。
"小心驶得万年船,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我们的主要任务..."朱玉内心已经有了决定,把这案子尽快上报天枢院,什么事都等神捕营到了再说。+2¨3·d·a¨w¨e_n.x~u.e~.!c-o`m\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一串密码般的节奏,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暗号。
"我听大哥的,我这就马上出发,争取在天黑以前赶回大富镇。"朱临抱拳行礼,转身就要离开。他的披风在转身时掀起一阵微风,带起地上的尘土。
"我没意见,赌馆大个老板和小个镇守,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十三郎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还有那个刀老板,处心积虑设赌局,害得罗长子家破人亡,够上这一条,关他一万年一点都不冤。"
十三郎从始至终都参与了侦破这个案子,他现在也沉浸在各种假设当中。朱玉和朱临说的话,他只听了个大概。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勾勒某种复杂的阵法。
"三弟,快去快回..."朱玉本来还想提醒三弟几句,但三弟已经腾云而起。朱临的身影在空中一闪,很快消失在天际。朱玉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时罗长子急跑了过来,他的脚步踉跄,脸上写满焦急:"两位,见到我儿子了吗?"罗长子请人帮忙把雕花大床运回家,一看儿子罗成功不见了,急得像热锅上蚂蚁。他的八个手指的双手不停地搓着,差点搓出皮渣来。
"你的儿子不会再走丢了,马上就回来了。"十三郎话音未落。
七把叉骑着他的那匹杂色马从天而降。那匹马打着响鼻,蹄子在空中刨出朵朵白云。跟在他后面黑压压一大群,幸好罗家的后院够大,那么多马车和人一起落下,一点都不挤。
娄阿鼠因为刚刚和七把叉干过一架,最后一个贴着围墙溜下来,脸上还带着和七把叉干架的淤青。
"爹,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要在咱们家住几日。"七把叉开心地大声说道。他跳下马背,动作矫健得像只少壮的豹子。
"行,行,咱们家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你爹喜欢热闹...住一辈子都行。"罗长子的眼睛湿润了,声音有些哽咽,"就是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怠慢你的朋友了。"
"不打紧,马上什么都会有的,爹,你肚子饿了吧,这里有肉饼,还热乎着呢!"七把叉这么一点工夫,居然还把那包肉饼找了回来。油纸包里的肉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谢谢儿子,你爹还真饿了。"罗长子接过儿子递过来的包裹,掏出两个肉饼来,叠在一起,张开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