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硬和列举的“铁证”震慑。
“送客!”杨洛大手一挥,对门口的金吾卫喝道,“陈尚书忧心国事,心神激荡,送他回礼部衙门静养!至于宋使的护卫……”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两个宋人,“回去告诉你们正使,人,本官会好好‘招待’,死不了!但在我大魏刑律之下,真相查明之前,谁也带不走!让他稍安勿躁,静候佳音!若再无理取闹,干扰办案,休怪本官以‘妨碍公务、包庇嫌犯’论处!送出去!”
“是!”金吾卫甲胄铿锵,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陈仕贤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被金吾卫“客气”地“请”了出去。
那两个宋人护卫脸色难看,却不敢在杨家放肆,只能悻悻跟着离开。
书房内恢复了安静。杨洛揉了揉刺痛的肋下,眉头紧锁,怼走陈仕贤只是权宜之计,宋使绝不会善罢甘休,皇后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他要加快动作了。
“小少爷!柳青姑娘有急事求见!” 一名家仆匆匆来报。
“让她进来!”
柳青快步进来,脸色带着一丝激动和紧张,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杨大人,有发现!我按你吩咐,查那宫廷特制‘雪肌香’胭脂的流向,重点盯了凝香斋和几个黑市贩子,你猜怎么着?就在昨天,凝香斋的账房先生,突然暴毙家中,说是急症!但我买通了他邻居家的小丫头,那丫头说,前天晚上,她看到有个穿着宫里内侍衣服、但帽檐压得很低的人,鬼鬼祟祟进了账房先生的家,那人离开后没多久,账房先生家就传出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