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睛里尽是孩子气的委屈。
小狗一样。她想。为什么总是要咬自己……
而见状,余晓晓就笑得更灿烂了。
她伸出手来,碰碰自家爱人被枕头压红了一片痕迹的额头,
“笨蛋猫,都有印子了——还难受吗?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
而在听到第一句话的瞬间,向舒怀就立刻彻底直起了身体,只下意识抬起手去挡自己印着布料红痕的额头。
肯定、肯定很笨,很可笑,又不好看……
她不想让余晓晓看到自己这种样子。
反而是后半句更重要的询问被她所忽略了,没有得到回答。
见状,余晓晓只好无奈地靠过来亲亲她保护地遮在额头上的手,又在那个指节上咬了咬,才开口:“哎呀,大冰块,没事的,不要挡着嘛。”
她动作略有停顿,想了想,才决定这样描述:
“你很可爱,大冰块。”
向舒怀就又一次红到了耳尖。
“……嗯。”她轻声应,“知道了。”
她今天的状况很是不错,昨日里那激烈难捱的痛苦只好像是个幻觉一般,余留在身体当中的就只剩下了疲倦。
——至少在试图起身下床前,向舒怀是这么以为的。
脚踩在地板上的那个瞬间,向舒怀脚一软,差点直接摔在了地面上,而alpha女孩把她接进了一个很牢固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