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omega少女想,因为在漫长而煎熬的热潮当中,陪伴着她的那个软绵绵的甜蜜气味太过于浓郁了,只好像一朵蓬松的棉花糖织成的云一样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轻缓地流动着,她才会梦到这朵糯米团的。!咸¨鱼+墈!书? +首~发^
嗯、糯米团子……
重新闭上眼睛时,omega少女这样幻想着。
——应该是香草味道的、或者冰淇淋口味的?要不然就是朗姆酒,像是余晓晓那时候塞给她的蛋筒一样。
总之,内馅一定和表皮是相同的颜色。轻轻咬一口,就会流出细腻又甜蜜的馅料来……
带着对糯米团口味的想象,她再一次地陷入了睡梦里。
向舒怀的梦总是很糟糕,煎熬、昏暗而不得安定,是她迄今所背负的所有过往的一段剪影,投射在她最意识不清、逐渐失去自控能力的梦境里,惨然而狰狞,时时想要将她拖入深渊。
原本今天也该是那样的。尤其她刚刚经过一次汹涌可怖的潮热,浑身疲累得要命——
然而,在那朵洁白而柔软的糯米团子之后,omega少女却只什么也没有再梦到了。?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只是、好甜……
昏沉的梦乡中,她只尝到云的甜味,包裹着她,摇摇晃晃地沉入天空。
一夜好眠。
*
早上。
向舒怀醒来时,已经是将近中午的时候了,她睡了太久,陷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只下意识地蹭了蹭颊边的枕头,脑海里仍一片空白。
昨天、发生……什么来着?
这么愣了好久,那些有关昨日热潮的记忆才重新回到脑海里。
……向舒怀已彻底地醒了,用力将脸埋进枕头里。鸵鸟一样。
她想起自己起初那些主动的邀请,明明拙劣、却拼命要让自己显得老练诱惑的亲吻。
还有、在骨血中沸腾的剧痛最难捱时候,她失去了自控的哭泣和挣扎,而连绵的眼泪打湿了alpha女孩整个肩膀。
向舒怀一时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更让她感到难堪。
alpha女孩那个安慰的、轻柔的声音又一次从昏沉的记忆当中浮现。
她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在,大冰块……
耳尖烧得直发烫,向舒怀将脸尽数埋在枕头中、用被子蒙着头好久,心乱得连自己的呼吸极为不畅也没有发觉。·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又过了许久,她才忽然被一个轻轻的力道揪了揪被角。
“——大冰块?”
记忆深处的那个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向舒怀吓了一跳,连带着鼓鼓的、小山丘似的被子也跟着整个跳了一下。
而alpha女孩已经上手一点点掀开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彻底打断了她想要闷死自己的计划——
“大冰块,你干什么哪。”
她说,语句里有点惊奇的意味,又伸出手来碰碰omega少女通红的耳朵。
向舒怀被碰得又是一抖,只是揪紧了枕头,不吭声。
而余晓晓问:“你还难受吗?这样是要把自己变成鸵鸟嘛,还是想把自己种进枕头里呀——你不闷吗?”
她左等右等,等不到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枕头里的猫咪吭声和抬头,只好决定自力更生、将人捉起来。
只是向舒怀埋得实在太严实了,整个人像一张薄薄的煎饼一样缩在被子与床之间,一言不发,只有脊背因为呼吸而微微地起伏着。
她简直像个军用罐头一般严密牢固,让人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于是,余晓晓上下看了看她,干脆歪歪头、弯起眼睛,很狡黠地笑起来:
“——大冰块,”她说,“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就咬你了哦。”
而她的手分明在揉着omega少女羞得通红的耳尖,话语里目标明确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想到被自己小狗一样的爱人啃咬耳朵的触感,让向舒怀浑身一颤,有些害怕地下意识抬起了眼。
而她只看到余晓晓笑意吟吟地坐在床边看她,天真轻快的圆眼睛里带着点得意。
“哼哼。”她很是得意洋洋地笑,只是轻轻拨了拨那枚柔软的耳垂,像是在玩一粒草莓味道的剔透软糖一样,“好啦,我不咬你的,大冰块。”
向舒怀就盯着她,无声地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