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觉得自己会怕吗?
好可爱。向舒怀想。那是个多么符合余晓晓的、又多么不像自己的猜测啊。
“那有什么啊。”她只是轻声说,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早就不怕了。”
这并不是个谎话。
向舒怀现在早已经不怕了。她只是觉得那个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她脚边、连滚带爬地乞求她放过自己的alpha男人格外地可笑而已。
连带着,她也觉得那个时候那么软弱无力、仅仅因为这样一个人就走投无路,怕得浑身战栗的自己也很可笑。
……明明孙涛不过是这样一个人罢了。
她的……整个高中时代,被骗得团团转、软弱又愚蠢的那段过去,都很可笑。
向舒怀这样想,只是安静地冷笑了一声,对自己。
“——大冰块。”
而alpha女孩忽然开了口,染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
她说:“你……呜,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向舒怀有些愣住了:“……什么?”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啦。”余晓晓就重复说,仍还把脸埋在她颈边,声音也湿漉漉的,孩子一样稚气,“……不可以,大冰块。”
向舒怀茫然而怔忡:“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大冰块。”
而余晓晓这么说着,声音里是“我就说嘛”的意味,好像有点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