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去找道长他们的?”
他连忙跳上马车,“走,去附近看看,道长可能带走了谢大人。”
谢征怕自己的腿被人看到,艰难的挪到墙上。
“我们有隐身符,只要不出声就没事,”她低声道,“你身体如何,我带你回去。”
谢征露傻乎乎的笑容,“很软,动不了。我没想到这么快能梦到你,这回你还想用什么借口回绝我?”
“……”宋春雪耳根子一热,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以为这是在做梦?
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将他打晕背回去时,胡婉玉对一个男子抱怨道。
“都怪你,给我出的这馊主意,万一不仅没将人撮合成,反而都成了王大人的刀下魂,下辈子怎么过得安稳!”
宋春雪心中一凛,什么馊主意?
男子低声安慰道,“不是你说让谢大人成了家,就不会操心他的事。只要你不心里不装着别人,我就会准时回家。”
“……”万万没想到,胡婉玉打的这主意。
他俩是这小夫妻俩的练手的小把戏呗?
她当即将人敲晕,拽起来背在肩上,御剑离开。
推开谢大人的房间,她将人丢到床上,察觉到他的体温极不正常,打算出去找个郎中来。
“别着急走,外面有鬼。”
“……”哎呦我的娘,宋春雪拍了拍胸口,被他冷不丁的唬得头皮一麻。
看到床上的人坐起来,宋春雪不仅怀疑王大人家的假药,还怀疑自己刚才手太轻了,没把人敲晕。
“这是在梦里,你没法让我真正昏过去,”或许是看出了她的困惑,谢征在昏暗的月光下看着她,“桌上有蜡烛,我想看看你的正脸。”
“哪怕是做梦,你常常背对着我,难得见你穿得这么俊俏。”
“你这身真好看,年轻的时候苦了你了,以后别疼惜银子,对自己舍得些。”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低沉和缓,就如今晚的夜色。
“……”看到他眼里的笑意,宋春雪猛然鼻酸。
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难得你没打断我说话,那就再唠叨两句,”他的笑容更甚,语气更温和,“能当你师弟挺好,可我还是想喊你的名字。”
宋春雪觉得不能再听他瞎说八道了,“你发热了,我去给你抓药。”
“扣扣扣。”
道长从外面走进来。
“这就去抓药?我想着这样的谢大人更让你心动来着。”他走过去按住谢征的手腕,替他把脉。
“师兄?你啥时候回来的?”宋春雪有种被抓奸的错觉,“既然你来了,我先回去。”
“嗯,”道长没拦她。
一出门她就直直的上了山,悄无声息的躲进自己的房间。
“师兄我没病,喝点冰水就好了。”谢征一把打掉道长的手,起身就要去倒水。
“你坐下,”道长无奈道,“都这样了,你还能克己复礼,磊落君子,我们能成为师兄弟不无道理。但我本就修行此道,你该不会憋坏了吧?”
谢征瞪他,“你才憋坏了,谢某只是定力好,脑子随时挂在脖子上,不像王灿那群人,脑子都在屁股下面。”
道长一震,随即笑出声来。
“这话说得好,哈哈哈,谢大人原真话,你负责戳心窝子,我当老好人,如何?”
谢征抬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不好,”他微微摇头,“谢某想当刽子手,替皇帝斩尽天下的狗官。狗官害人匪浅,比奸商可恶的多。”
道长将一颗药喂到他嘴里,“我还以为你说不让我去来着。”
“为何?”
“我碍着你俩了。”
谢征神情认真,思索片刻,“没有,我不吃你俩的醋,现在不吃。”
道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春雪说她可能男女不忌,难不成我也是?”谢征眼中带着一丝茫然,“我当真不嫉妒道长跟她出双入对,无话不说,也不嫉妒你们彼此挂念。”
“……”神他大爷的男女不忌,王灿那狗贼的药肯定伤脑子。
明天他就给王灿送晦气,下药就算了,这药也不知是哪个胡日鬼配制的,迷药不是迷药,幻药也算不上!
“对了道长,你有没有试过,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