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那就再唠叨两句,”他的笑容更甚,语气更温和,“能当你师弟挺好,可我还是想喊你的名字。”
宋春雪觉得不能再听他瞎说八道了,“你发热了,我去给你抓药。”
“扣扣扣。”
道长从外面走进来。
“这就去抓药?我想着这样的谢大人更让你心动来着。”他走过去按住谢征的手腕,替他把脉。
“师兄?你啥时候回来的?”宋春雪有种被抓奸的错觉,“既然你来了,我先回去。”
“嗯,”道长没拦她。
一出门她就直直的上了山,悄无声息的躲进自己的房间。
“师兄我没病,喝点冰水就好了。”谢征一把打掉道长的手,起身就要去倒水。
“你坐下,”道长无奈道,“都这样了,你还能克己复礼,磊落君子,我们能成为师兄弟不无道理。但我本就修行此道,你该不会憋坏了吧?”
谢征瞪他,“你才憋坏了,谢某只是定力好,脑子随时挂在脖子上,不像王灿那群人,脑子都在屁股下面。”
道长一震,随即笑出声来。
“这话说得好,哈哈哈,谢大人原真话,你负责戳心窝子,我当老好人,如何?”
谢征抬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不好,”他微微摇头,“谢某想当刽子手,替皇帝斩尽天下的狗官。狗官害人匪浅,比奸商可恶的多。”
道长将一颗药喂到他嘴里,“我还以为你说不让我去来着。”
“为何?”
“我碍着你俩了。”
谢征神情认真,思索片刻,“没有,我不吃你俩的醋,现在不吃。”
道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春雪说她可能男女不忌,难不成我也是?”谢征眼中带着一丝茫然,“我当真不嫉妒道长跟她出双入对,无话不说,也不嫉妒你们彼此挂念。”
“……”神他大爷的男女不忌,王灿那狗贼的药肯定伤脑子。
明天他就给王灿送晦气,下药就算了,这药也不知是哪个胡日鬼配制的,迷药不是迷药,幻药也算不上!
“对了道长,你有没有试过,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闭嘴!”
还好院子里面前敲锣打鼓的声音够大()?(),
要不然他们会被人发现。
宋春雪捂住他的嘴()?(),
刚想说话?()_[(.)]????????()?(),
猛地被他唇上的热度烫到。
“春雪()?(),
你很少来我梦里。”
谢征忽然将她往怀中一揽,双臂慢慢的收紧,酒气伴随着热气吹在她颈侧。
“……”她顿时感觉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谢征中的是迷药吗?
这他舅老爷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宋春雪立即将他推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掉下去。
怎么回事,她感觉王大人的迷药肯定掺了假,她这会儿头不晕,头皮都是紧的,而且心跳的有些不对劲。
感觉下一刻能从胸膛跳出来,震得她耳朵嗡嗡的。
她调整呼吸的时候发现,时值正夏,谢大人的衣着很薄,体温跟火炉一样传到她掌心。
刚要松开,谢征往左边一歪差点掉下去。
院墙旁边有棵树,他们被掩在树影之中,院墙之下是来来回回,找他们找得气急败坏王大人,喷着唾沫星子指挥着着百十来个人,吩咐他们分头去找人。
情急之下,宋春雪用短剑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而谢征双手抚着墙头,双腿骑围墙,直勾勾的盯着宋春雪。
他眼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仔细而专注的盯着她。
此时此刻,伴随着习题上密集的锣鼓声,宋春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庄狼县那家客栈,她试探谢征时的场景,都不如此时心跳如雷。
她别开视线,心想她真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怎么就被胡婉玉说动了。
“他们走了。”他的声音宛如夏日的微风。
宋春雪迅速后撤,刚想说什么,只见胡婉玉带着一群人提着裙摆往外跑。
“谢大人呢?宋道长呢?”胡婉玉看着门口的马车,气得跺脚,“他们人呢?”
刘春树等人迅速反应过来,“所以刚刚跑出去的人,不是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