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梅妻鹤子,以梅花为妻子,把鹤当儿子养,形容清高或是隐居。
但老二觉得,道长指的是字面意思。
“道长谬赞了,谢某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俗人罢了,闲来无事浇浇花解闷儿。”
道长眼尖,指着花园角落里嫩绿的白菜韭菜,“没想到你还会种菜,真稀奇。”
谢征无奈,推了推他的后背,“茶快凉了,屋里请。”
道长笑着往前走,声音爽朗。
宋春雪不由走过去看了眼半块菜园子,一小块一小块的隔开,有香菜有萝卜,韭菜长得胖乎乎的,没有一根杂草,比她种的还要好。
喝了两口茶,不多时饭菜上了桌。
宋春雪也不拒绝,大口大口的吃菜,来了一碗很扎实的臊子面,心想难怪外地人不太喜欢吃面,若是各式各样好吃的菜,面肯定要少吃一碗。
不过这也是为何吃面的人比吃菜的人长得高的缘故,只是一粒种子,生机就那么多。
但面粉是好多粒种子的精华所得,对于长个儿的人来说,高下立见。
吃过饭,道长跟谢大人相聊甚欢。
宋春雪不知道说什么,刚好谢大人让管家去安排大家的住处,她便跟着老二老四一起去看房间。
这座宅子前后有三个院子,江家母子被安排到最后面的院子。
府上的丫鬟小厮不多,宋春雪问过才知道,今日谢大人接的人就是从京城老家来的,曾经跟随谢大人的下属。
管家也姓谢,名叫谢冬,谢老夫人未过世之前,一直在京城照顾谢老夫人。
如今谢大人的母亲过世许久,京城无事,加上谢大人如今打算在金城久居,便让老熟人谢冬过来,京城老宅交给旁人照看。
“大人之前在信中多次提及宋氏,今日得见才知道,你就是大人时常提及的友人,前些年对大人照顾有加,你跟道长是难得的好友,不用拘谨。”
宋春雪甚是意外。
“刚才刘春树交代,江二公子的差事,明日可去衙门报到,让春树领着前去即可。”
老二微微松开缰绳,让马儿跑得更快些。
“你要是喜欢,你从了她,我有了正经差事不需要仰人鼻息。在外面受人指使就算了,我不想回家还要看人脸色,你真以为我那么爱当上门女婿?”
老四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愿意,咱们家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我就算是打光棍到死,也不想被女人骑在头上。”
宋春雪不再多说,闭上眼睛安静打坐。
中午只歇了一小会儿,让马吃了草喝了水,之后他们便直奔金城。
赶在天黑前,他们来到了金城门外。
“娘,谢大人在门口接人呢!”老四撩起帘子压着嗓子低喊道,“没看错的话,马车里的人是女子,该不会是他们家给大人相看的媳妇?”
宋春雪瞪着他,“你小点声,让别人听到算怎么回事,把帘子放下来。”
“哦。”老四被骂得一脸懵,转头抱怨,“二哥,你听娘的语气熟悉不?”
老二笑道,“你活该。”
马车停下来排队接受检查,老四转头隔着帘子道,“道长,我娘最近是不是修炼的走火入魔了,要不你给他扎两针?”
宋春雪被气笑,“我现在就能给你扎两针。”
这时,谢大人走了过来。
“谢大人。”老二跳下马车对他拱手行礼。
“回来了,腿痊愈了吗?”
老二脸上一阵发烫,“痊愈了,多谢大人挂念。”
宋春雪挑开帘子,“谢大人怎么在这儿,还在执行公务吗?”
“来接人,”谢征撩起帘子看向道长,“你们这是要去哪?这么晚了还要上山吗,不如去我府上小酌一杯。”
道长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前面带路。”
江家母子心中一震,就这么随意的决定了?
他们晚上要住在谢家吗?
谢大人不是在接人吗,会不会不方便?
老四看着谢大人挺拔的背影,忍不住压低声音问,“娘,我们也要去吗?”
“去,你不敢?”
老二接话,“娘,我不敢。”
“当初你都向人家开口了,不过去提早上门拜访,怎么不敢了?”
老二慌得不行,“那待会儿进了城,我跟老四买点东西,娘你来驾车。”
道长掀开帘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