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无言地诉说着女子们的心语。西陆方晴下意识地伸手,触了一下房门,触电般地又缩了回来。身子不受意识控制地抖了起来。房内一片死寂一般的宁静。
静得可怕。
百合呆呆地望着房内,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想。她沉默着转头看了看西陆方晴,又机械地把头转回。右手抬了一下,想要伸出,却没有伸出。不知是在惧怕着什么。
此时,一只白皙纤柔的玉儿一般的小手轻轻按在了门扉上。稍稍用力,房门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声响,被推开了一条细缝。
是莫如忧,从心跳到狂跳,不过眨眼之间。敏锐的内息化做直觉,告诉她:人还活着,而且有一个,内力因充盈而外溢,充满了活力。
房门无声而开。女子们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床上。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幽幽,而床上,躺着一个幽幽。幽幽无声,许是因疲累而昏睡了过去。
幽幽没有死。
一个幽幽,两个姑娘。那份痛苦狂野地肆虐在幽幽身上,没有减半。然而那份效力却分摊在了两个身体里面。所以,幽幽没有死。
幽幽的内功不如那位不知道名字的姑娘,虽然如那位姑娘一样承受着那份极大的身心灵的痛楚,甚至此番较之前番还要猛烈些,幽幽痛不欲生,更甚于产难之苦,因为身子每一寸地方都仿佛被碾碎撕裂着,彻夜不休。纵许多年锤炼出来的承受力,终也在这痛楚面前一败涂地,哭得竟是这般凄惨掉阶,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冷美野妖的形象可言。
或许,这便是天意……
若是换作旁人,除了那位天外仙子,只怕便会在那份痛苦中香消玉殒。当然,男子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女子们半蹑着步子来在他的身后。眼见着床上的一幕,许久的适应过后,此时方才卸下内里的忧惧,各自的心绪不自觉地却又复杂起来。
他……,低头,深深地一吻,印在了幽幽的唇上。
并非动情,也并非感激。只是……,无法控制自己。或者,身不由己。
此情此景映入眼帘,毫无礼数地登堂入室。而女子们心房之内那份赤着身子的情感,该如何自处?用树叶遮住自己的羞处吗?或者,把他赶出去?还是就这般……任他施为?
女子们无约地,无奈而又无助地选择了至后者。幽怨无悔,心甘情愿。就这般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等待着他做完自己正在做的事。
西陆方晴如此,百合如此,那不知名字的姑娘和莫如忧也是如此。方馨‘姑娘’还在适应,每当此种情形之下,某个世界的影响总是在脑中作祟。逼着她生出几分与此世界的嫉妒不尽相同的嫉妒。更何况,她的心中早已深深地烙印着那份可望而不可及。这使她与身边的姑娘们心中的某个部分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可否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吻上我的唇……
……
离了你的唇,轻梳你额前凌乱湿柔的发绺。指间滑过你的心意,绵绵入心,不曾悔转。把你轻轻放在你的身边,因为我要走。
没有告别的言语,无法承诺归回的日期。如果可以再见,……我想娶你。
……
起身离床,面对着自己的妹妹,没有拥抱,冷冷地撇下那一句仍然不容违逆的话:看好她,不准出去,不然我就不要你们了
确认过眼神,告诉你想要的答案:玥儿不在冥冰城。
确认过眼神,告诉你想要的答案,我摇了摇头,不会答应你的请求。
“我要和你一起去!”那不知名的姑娘说。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蝶语!”
“慕容姑娘,如果你愿意帮我,请留下来看着她们”
抛下这句冰冷的言语,宇日逐星急步错身而过。擦肩时,手臂被一只大力的小手抓住,身子随即被大力地扭转回来。
宇日逐星诧异地望着她气呼呼的微红俏脸,一时竟莫名其妙地被这位刚刚才知道名字的慕容蝶语姑娘一怒之嗔威给震慑住了心神。她的闪着莹莹光辉的眼神,如一颗长而且弯的野兽獠牙,锋锐无比地当胸刺了进来,而这裂心之痛,居然就这般把他给唬在了当场。好半晌竟没有回过神来。
就好像,这姑娘……曾与自己血脉相连。一个眼神,就能左右自己的心神。
“慕……蝶语”他期艾着,语声磕巴,不知该怎么叫她了。只是一个眼神,竟让他的时光倒回到了第一次看见她的脸的那一个时刻。只这一个眼神,就让他的时光,从那一刻飞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