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警察拍了拍被打的浑浑噩噩、不省人事的赖一诚。
“你说是吧,这人脑子有问题的,唉。”说着,一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似为他惋惜、
另一位警察将纸笔拿到赖一诚面前,“自己写吧,把事情的经过都写下来。”
赖一诚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又立马脱力放下。
“唉,这么麻烦。”警察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拿起赖一诚的手腕,放在桌子上。
“噫,黏糊糊的。”警察现在地甩甩手,好像要将沾上他手指的汗水给甩掉。
“赶紧的,写吧。”
赖一诚又一次颤颤巍巍地举起笔,开始写起事情的经过。
好一会后,赖一诚这才写完事情的经过,无力地垂下手。
警察立马拿起罪状,仔细阅读。
和从其他人口中消息能够对得上,赖一诚也承认是他雇凶杀李开朗。
“嘿,早这样不就好了,白白挨一顿打。”警察抱怨一句,拿起一旁的红印泥。
“签字画押,这可是你自己自愿签字画押的,可不是我们逼你的,你可想好了。”
“要是想反悔也是可以的。”
警察拍了拍赖一诚的后背,嘴上是这么说,但手掌拍打的力量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要是赖一诚真敢反悔,之后肯定又是一顿毒打,打得他“自愿”签字画押。
“我签我签,别打了别打了!”赖一诚身体突然涌现一股力气,不顾一身的疼痛,连忙签字画押。
“得了,这不就成了,早这样不就很好了,白白挨打。”
警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带他出去吧。”
说完,一旁的警察不管赖一诚有多痛,强行带他离开。
“队长,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旁的警察问道。
“还能怎么办?明早送他去监狱,还有那些人也送你去监狱,至于那个杀手,交给监狱来处理。”
“这会不会不符合规矩?”
“规矩?现在是什么时候,下月就是十周年了,咱们哪有多余的警力放在这,把他们送去监狱最方便,特事特办。”
闻言,其点点头,“我明白了,明早我送他们去。”
“辛苦你了,去之前先和监狱那边打声招呼,让他们腾出位置,也把这些人的犯了啥事也告诉他们。”
“明白。”
赖一诚被拖出审讯室后,直接被拖去羁押室,和那些屠夫、木匠们关在一起。
几人看着赖一诚被打的如此的凄惨,心中不免有些庆幸。
“幸好我早早地交待了,要是和他一样死犟,那可就惨了。”
“啧啧啧,下手真他娘的狠啊!”
“幸好老子第一个交待不用挨打,我这么早交待,应该能少坐几年监狱吧?”赵杀手依旧处在幻想中。
几人都幸灾乐祸嘲讽赖一诚,但有一个却是仇视着奄奄一息的赖一诚。
“都怪你!都怪你!”
“就因为10块钱,老子就要去坐监狱,就他娘的10块钱,老子到现在还没拿到。”
屠夫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明明只是一件小事,却连累他坐监狱。
“老子打死你!”屠夫突然暴起,大吼一声,冲向奄奄一息的赖一诚,跨坐在他身上,双拳重重地击打其身。
“噗~”赖一诚顿时喷出一口血,本就损伤势惨重,被这么一打,更是雪上加霜。
“王屠夫,你疯了啦!你打死他,你也活不了!”木匠连忙叫住屠夫。
“活不了?管他呢,老子都进来了,还怎么出去,老子都给他害惨了,出去干了屁!”
“老子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给老子死!”
屠夫大吼一声,连连重拳打在赖一诚头上。
“杀人啦!杀人呢!警察同志快来管管啊!”
“怎么回事?”警察听到声音,连忙过来查看。
木匠连忙指着两人道:“警察同志,他疯了,他要杀人,赖一诚要死了!”
“住手!”警察朝着屠夫叫到。
但是杀红了脸的屠夫丝毫没听见警察,依旧重拳打在赖一诚身上还。
“我叫你住手!”警察挥舞着警棍,借着栏杆的空隙乱击打在屠夫的身上。
此时的屠夫肾上腺素飙升,丝毫没有疼痛感,通红地双眼死死地盯着赖一诚,双拳依旧重击。
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