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你拿出来。”赖一诚依旧倔强道。
警察举起一旁的证据:“这300块钱和这份李开朗的个人资料,杀手可是说了,这些东西是你给他的。”
赖一诚:“警察同志,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怎么可能会给别人这种东西。”
“我是疯了吗?300块钱,这么多钱我去吃点好的不好吗?干嘛要给别人。”
“再说这份资料,这字都不是我写的,我一点都不认识,你怎么肯定是我的?”
“你!”警察被赖一诚这无赖的态度气死。
无论警察摆出什么证据,赖一诚都死不承认。
但这也多亏了赖一诚小心谨慎,所有给出去的东西,都没法直接指代他个人。
别看赖一诚表现得这么厉害,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慌,很害怕,也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搬出来住了,要是住在大院里,警察怎么可能上门把我抓来。”
“要是在家里,爸肯定能找关系帮我弄出去,不知道现在爸知不知道?”
警察看着一脸镇定的赖一诚,实在是拿不到任何办法,或者说有办法,但没有那么直接。
“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行,既然你嘴这么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哪里去!”警察喝道。
又看向同伴:“我看这小子还在负隅顽抗,我看咱们干脆一点怎么样?”
同伴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些担心道:“我看他的档案,他爸是冶金部里的领导,咱们对他逼供,会不会”
意思不言而喻,就担心上面会怪罪下来。
“你怕什么,他是冶金部的领导,又不是我们公安局的领导,他管不到咱们这,再说了咱们这是做正事。”
“还有别说什么逼供,那是这小子负隅顽抗,死不承认罢了,我们是合理怀疑他雇凶杀人。”
“啊!说的也是啊!”身旁的警察恍然大悟。
两人互相看着,突然嘿嘿一笑,正好有一批新刑具送过来。
顿时,审讯室里氛围突然一变,变得有些阴深恐怖。
“嘿嘿。”两人情不自禁一笑。
“你们想干什么?要干什么?”赖一诚被他俩这副狰狞的模样,吓得身体一抖。
双眼瞪大,惊恐地看着两人,拼命地挣脱手铐,但却一点用都没有。
“小子,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狡辩吗?希望你接下来你能挺过去!”警察嘿嘿一笑。
“正好把刚才没用上的刑具,都在你身上试试。”
“小子,别挣扎了,好好享受享受吧。”警察将他的身体摁在桌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违法的事,我爸是部里的领导,你们不能对我刑讯逼供,要不然等我出去,我要告你们!’
“好小子,居然还敢威胁我们,看来不给你下点猛料,你是不知道怕了。”
“啊——”赖一诚的尖叫声响彻在审讯室里。
吓得屠夫、木匠等人一哆嗦,困意全无,惊恐地看着审讯室的方向。
“幸好我早点交代,要不然我可就惨了。”赵杀手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啊——”赖一诚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不要,不要!”
“爸!爸!”
“不要,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警察:“你招什么招,你又没做错什么,你有什么好招的!”“把他的嘴堵上,别让他大喊大叫的,吵得我耳朵疼,我要好好招待招待他,小子,时间还长着呢。”
身旁的警察拿着一块破布,堵上赖一诚的嘴,接着开始逼供。
“呜呜呜~”赖一诚的的惨叫声,在寂静的羁押室的走廊里回荡。
明明很微弱的惨叫声,但进入到他们的耳朵里,却是如此的响亮,让人不寒而栗。
好一会后,俩警察打的手酸了,这才放下审讯“工具”。
至于赖一诚,则是有一口没一口呼气,要不是胸脯还在上下浮动,死了都很有可能。
赖一诚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各处都有伤口,拳打脚踢,嘞痕、抽打、鞭打等各种各样的伤口。
赖一诚在一开始就没撑住这些酷刑,但是被破毛巾堵住嘴,他想求饶都说不出口。
只能单方面的挨毒打。
“小子,这回老实了吧,让你招你不招,偏偏要我们这样只,你要是早点招,不就免受这皮肉之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