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眠散。”原来这五眠散是专门针对无眠之人的药,服之可以安然入睡五个时辰。
何大夫妻子问:“那现在把他们怎么办?”何大夫气冲冲道:“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等饿他们个三两天,再交给四玄门。”便与何老爷子将五个市井恶棍死死绑住,关在了柴房中。何老夫人却关心孙子外出的事,牵过手问:“小俊,怎么找你爹去了?”“四玄门没一个人,我没办法,就只好去找爹了。”“那你怎么认得去于家庄的路的?”“我问了一个叔叔,那个叔叔正好也要去于家庄附近,便带着我去了,然后他也不知道我爹在哪,便找了一户人家,让我进去自己问,我就进去问了,那家人看到我进屋很惊讶,不过还是告诉了我大夫都在村口,我才找到我爹的。”“乖孙子,以后肯定有出息。”次日清晨,天还没亮,一家人就被柴房中的喧闹声吵醒,何大夫并没有理会,将他们饿了一天。第三日早上,一家人做饭之际,何老爷子劝道:“这样也不是办法,于家庄那边也需要你,就把他们交给四玄门吧。”何大夫也是心软之人,便答应了,不过,他这一肚子气可不能不撒,在柴房外怒斥恶棍一顿,然后叱问:“若是我儿子当时也被关在柴房,你们打算怎样?”恶棍们早有气无力,赶紧服软:“我们实在饿得急了,只是来这里饱吃饱喝一顿,并无他意,吃饱喝足之后便会离去,真地并无他意,永牧州中,谁敢乱来,谁敢乱来呀!”“谅你们也不敢乱来!不过你们害我一家担惊受怕,再饿你们两天,再交给四玄门处置。”“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们这次吧。”说着,恶棍们扑通扑通地磕起头来。何大夫便顺势道:“好吧,放了你们后,好好找个事做,别搞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正要放人,忽听妻子喊他:“儿子好像病了,你快来看看。”何大夫赶忙走来:“你刚才不是叫醒小俊了吗?”何大夫妻子道:“我刚才是叫醒儿子,他还问我院子是谁在喊叫,一副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我以为是他太累的缘故,没有在意,只叫他穿好衣服吃饭,可穿好衣服,却又倒头睡了过去。”何大夫进屋,来在床前为儿子把脉,却听儿子迷迷糊糊地不断喊着:“你们快放了我娘,放了我爷爷……”明明是做了噩梦。此时,何老爷子夫妇闻讯也聚了过来,何老夫人战战兢兢问:“小俊只是染了风寒吧。”何大夫道:“脉象大浮硬快,是染了……”话不及说完,忽察觉出母亲言语中的不安,忙将目光望向二老求证!何老爷子着急,把话挑明:“你娘昨天问了小俊,小俊是问了于家庄的人,才知道你在村口!”何大夫霎时色变:“嗜睡、做噩梦、忘事,还接触过于家庄的人……”狠叹一声,把脚一跺:“你们都别靠近小俊!我先去熬药给他喝,然后去于家庄问问,前天是谁给小俊指路!”何大夫妻子急急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何大夫不敢说出猜测,只急急熬药,给儿子喂服后,又赶紧赶往于家庄,问了一通,惊知正是家中曾染血瘟疫的人为儿子指的路!所谓心慌则乱,何大夫真地失了神,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门前,举步数次,却难以踏入,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给家人交待,更实在不知该如何救治儿子,正好生绝望时,恶棍们有气无力的求饶声从柴房传出:“怎么还不放了我们啊,你都答应了……”“快放了我们吧。”何大夫霎时恶怒上涌,冲进屋子找了几味药材,立刻熬起药来。家人几回询问“儿子要不要紧?”“这药有没有用?”他始终沉默,只把眼睛憋的通红。等药熬好倒入碗中,何大夫妻子道:“你来回赶路,歇一会吧,我去喂。”何大夫瞪了一眼妻子,端着碗走去柴房,一脚踢开门,掰开恶棍的嘴,正要给他们灌下,何老爷子冲进来拦住,夺过药碗:“你要干什么?”何大夫望了眼父亲,余光瞥见母亲和妻子也立在柴房外,泪水“嗡”地一下涌了出来:“爹!小俊恐怕染了瘟疫,这瘟疫……这瘟疫……”何老爷子立时明了,药碗顿时拿不住,摔在地上,汤药腐蚀得地上滋滋作响,柴房外的何老夫人和何妻见了,又怕又难过,相拥着哭了起来。娘俩的哭声惊醒了何老爷子,他晃过神道,愤怒地踢了一脚药碗:“我也很难过,我也恨不得把他们杀了,如果杀了他们,小俊能够没事,就让我来杀了他们,你是一个大夫,你是一个大夫啊!”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捡起柴房中的粗柴,狠狠往几个恶人的身上抡去。何大夫见状,赶紧拦住,父子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