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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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出卖

意味不言而喻。江舟君长久地不开口一句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这怨不得我了,来人,鞭子伺候!”于首领的脸突然间绷起来,大步走上上台椅子坐下。

他们踢他跪下,阿丁叫了一声“舟君!”他看过去,阿丁脸上有着焦急的神情,梁云飞,正低着头,他怎么都不看过来,一会儿他的脸就花得看不了了,可能也不会再有机会让他见到了。被绑在凳子上,背后挥鞭一响,火辣辣的疼痛感,持鞭的人手法娴熟,力道控制稳准,鞭鞭抽向皮肤薄弱部位,一鞭一鞭反复磨腾,初始只觉得疼,慢慢地,下鞭速度变慢了,下鞭力道加重了,瞬时间,尖锐的疼痛像无数根针扎刺着全身的神经,巨大的皮肉撕裂感冲上大脑,来一鞭掀掉一层皮,破掉的皮肤被鞭子勾起,鲜红的血液冲破层层裂开的皮肉涌出来,湿红的鞭子甩向空中溅出的血水洒在干燥的地面上,浸湿了尘土。他的隐忍力被一道鞭一道鞭地抽走,他开始随着鞭子的抽打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被咬破的嘴唇不断张开释放痛苦的呼喊声,紊乱急促的大口呼吸模糊了他的意识……

“停!”上座闭目养神的人摆起手,他没睁开眼,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一首美妙的乐曲旋律。

江舟君大口大口喘着气,绑着的双手也因挣扎磨得出了血。·s*h\u!y^o·u¨k¨a\n~.~c`o?m^阿丁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在那里哼哼表示不满。梁云飞仍低着头沉默着,似乎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他走下来,站在江舟君身旁欣赏他的伤口,被打烂的白色布条和娇艳的红色相衬如此醒目,道道交叉重叠的裂痕图样真美,任是手艺再高超的织工也绣不出来。他朝着对面愤怒的阿丁说:“你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了。”他扳起他的头,“现在可以说了吗?”江舟君稍稍擡起眼皮看着他,从他锐利的眼睛看到里面那个血肉模糊的自己,又闭上了双眼。

于首领捏捏他手臂上的肉,啧啧道:“这细皮嫩肉的,真是可惜了!继续,打到他说为止!”

刚利用停顿的时间休息好的人又甩了他一鞭,“啊!”他的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和痛喊声在静静的营帐里回响,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他好希望听到他的声音,让他撑完这场酷刑。

“等等!”梁云飞终于不再沉默,江舟君深呼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于首领定定地看着这位男子,“怎么,你知道?”

“这打鞭的声音太吵,请容许他停下我才能清楚地告诉您。”梁云飞无所畏惧地和他对视。

“哦,那我就来听听,停下!”做抛物运动的鞭子垂下来,血滴滴地淌着,在地面开出一朵妖冶的红玫瑰。

“那封密函就藏在刘向福房里地毡下的暗格里。”他声音平静,字字清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我怎么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们合谋设下圈套等我往里钻?”于首领不相信地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江舟君在竹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一直回响着他的话。书房外的月光倾泄进来,照在窗前低矮的书案上,书镇压着宣纸,没画完的牡丹还留下大片的空白,柔柔的月色为白色的画纸镀上了浅浅的黄色,笔砚、诗筒、笔架、笔筒、笔洗、墨床、砚匣和谐地聚在一起,接受溶溶月色的洗浴。他把被子掖紧,那夜也有淡淡的月光,照在覆盖在他身上的惨白的积雪上,打在他血迹干涸的脸上,就是没有使他感到一丝丝的温暖,他的身体僵硬得像是雪和体内的血液一起凝成了冰,他的心脏因为他的话被刺激地疼痛不停抽搐着,好冷,好痛,他好希望快点死去,就快死去了,月亮消失,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不会再痛,不会再受这种苦了。他等待着,等待着,等到最后一丝光线在他眼睛里隐匿不见的那一刻,漆黑中,他听到心里传来的庆幸的叹息:终于永远都不用再有痛苦了。

绰罗川、叠洲、洮洲、岷洲相继被收复,基本建立起对西夏的防线,不料岷洲的主部队刚撤走,他们又来搞袭击。江舟君和梁云飞、阿丁到河边打水,他们几个营最后一班撤退,因此只需要驻扎等候就好了,没想到就在扎营后面的河边,设有埋伏,几个弓箭手藏在树上,朝他们放箭,箭头上涂着麻筋散,还没来得急逃回去搬救兵就中箭倒下了,他们射中的都不是要害部位,可见是想将他们活捉回去。

他们被捆绑着拽进敌军的营帐里,里面排着两列士兵在两边,阴暗的帐里点着火把照明,一个短小精悍的弓箭手跪下向他们的首领复命,“于首领,在河岸边捉住几个宋朝士兵。”

红木四方椅上,铺着黑狐皮大褥,一个彪形大汉坐在上面,他长着典型的夷族的粗犷,络腮胡子堆了满脸,身材彪悍,虎背熊腰。他摸着胡子,看着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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