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谎言,是为了保护我们免受大祭司的迫害。
“打开棺材。”我握紧楚墨的手,“无论结果如何,我要见她。”
狐火与金秤同时亮起。水晶棺盖缓缓打开的瞬间,姐姐的睫毛突然颤动,她睁开眼,瞳孔竟是纯粹的金色,像极了记忆中母亲的眼睛。
“妹妹。”她开口,声音与哑女一模一样,却多了几分神性,“我等了你很久。”
楚墨突然将我护在身后,狐尾全部显形:“你是大祭司!当年就是你附身在哑女身上!”
!“别急着动手。”姐姐轻笑,指尖抚过左脸的胎记,“我虽是大祭司转世,却也是你妹妹的姐姐。当年若不是我暗中保护,招娣早就死在父亲的刀下。”
我看着她眼底的诚恳,想起哑女曾在阴司堂救过我一命。共生纹突然发出柔和的光,竟在我们三人间形成纽带——那是血脉相连的证明。
“为什么要冒充哑女?”我松开楚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
“因为宿命需要你们自己觉醒。”姐姐起身,华服上的狐族纹路与我的金秤共鸣,“大祭司的使命是守护狐族,而我的使命,是确保你与楚墨能活到共生纹觉醒的那一天。”
楚墨仍戒备着:“那七皇子的死,也是你的算计?”
“是,也不是。”姐姐叹息,“皇帝妄图用狐族禁术延年益寿,我不过是将计就计,用他的血滋养招娣的商神令。现在大局已定,该结束了。”
她走向密室深处,推开另一扇石门。里面堆满了狐族古籍,最中央的祭坛上,摆着父亲当年偷走的另一半商神令——它与楚墨体内的令符发出共鸣,竟在空中合二为一,化作一枚权杖。
“这是狐商权杖,掌控生死与气运的终极灵器。”姐姐将权杖递给我,“招娣,用它结束狐族的血祭传统,让阴司堂成为真正的救赎之所。”
我握住权杖,感受到磅礴的力量涌入体内。金秤与狐火在权杖上交织,形成阴阳鱼的图案,而生死簿玉简悬浮其上,自动翻开到最新一页——皇帝的名字旁,赫然标着“寿命:三日”。
“姐姐,和我们一起回京城吧。”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我们可以重新建立狐族,不再有牺牲,不再有仇恨。”
她微笑着摇头,指尖抚过我的脸颊:“我的使命已经完成。大祭司的灵魂即将消散,而我……想留在母亲身边。”
楚墨突然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吻了吻:“感谢您这些年的守护。若有需要,狐族永远为您而战。”
姐姐轻笑,转身走向母亲的坟头。晨光中,她的身影逐渐透明,最终化作千万光点,融入母亲的墓碑——那是狐族祭司最后的归宿,与天地共生,与日月同辉。
我握紧楚墨的手,看着手中的狐商权杖,终于明白母亲的用意——她用一生布局,只为让我们打破宿命,重新定义狐族与商神的关系。
“回京城吧。”楚墨轻声说,“皇帝的三日之期,该到了。”
我们离开山村时,身后的土坯房已烧成灰烬。曾经的“丑女坟”前,长出了一丛金色狐尾花,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母亲在向我们告别。
京城的天空阴云密布。我们抵达皇宫时,皇帝正跪在太庙前祈福,他的头发已掉光,脸上的腐疮爬满全身,看起来像具行走的尸体。
“陛下,该上路了。”楚墨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
皇帝抬头,眼中闪过疯狂:“朕是天子!你们不能杀朕!”
“天子?”我挥起狐商权杖,生死簿玉简自动飞到皇帝面前,“在生死簿眼里,你只是个透支寿命的凡人。而我们——”
“是执掌天命的人。”楚墨接过话,权杖光芒笼罩皇帝,“你的恶行罄竹难书,阴司堂判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皇帝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逐渐透明。在他消失的瞬间,京城的阴云突然散去,阳光普照,仿佛洗净了所有罪孽。
“结束了。”我靠在楚墨肩头,感受着他的心跳,“现在,我们可以去实现你的诺言了。”
“什么诺言?”他挑眉,眼中有狡黠的光。
“盖一座大房子,养几只猫,种满我喜欢的花。”我轻笑,“还有——”
“还有相爱。”他低头吻住我,这个吻充满了希望与新生。狐商权杖在我们手中发出柔和的光,照亮了整个皇宫,也照亮了我们的未来。
这是最后的血色黎明,却也是永恒的开始。我们不再是复仇的工具,而是命运的主人,带着狐族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