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发现呢?哥哥你一定要小心。”以充满担忧的语气问道,那双浅银色的眼睛里浮动着浓浓的眷恋之情。/x·1·9?9-t^x′t+.+c,o_m¨
当然,在表演的同时她也不忘细心地为自己周围施加一个魔术,这种让人产生自动忽略,并转移注意的效果的魔术。对于她这样的资深恶魔来说,根本就不需要像人类魔术师那样要准备魔法阵和吟唱咒语,这算是身为幻想种的优势吧。“没有问题,克西安他会帮我隐瞒的。”说到从打从心底默认的友人,医生的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微笑。“对了,他还说要我替他好好感谢你呢。多亏了你提供的那张药方,他长期以来停止生长的身体总算有了起色。”上个周六早上的场面在吉贝尔的脑海中依然鲜活,长高了一厘米的克西安一脸激动,在他的实验室里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一遍遍地确认着,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既然是哥哥的朋友,那么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与其让这样的秘方在地下室里睡觉,这样才更能发挥它应有的价值。”所谓从地下室里发现的秘药配方根本就是假话。这药剂的真正起源应该追溯到几千年前,那个时候,与她做交易的某个人类也是有这种长不大的病症,为了达成契约条件获取灵魂,她可是真真正正地下了苦功苦心钻研无数的药方。此后更是以此为契机,一时间沉迷于医药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在成功研制出成长药之后,又顺带配出了一大堆效用稀奇古怪的药。然而,当回过神想到还有一个人类在等她的时候,蓦然回首,那家伙早就已经化成灰……不过此后她好歹也找到了有着相同病症的人验证了药剂的效果。恶魔生涯中屈指可数的失败交易,她总算是从中挽回了点儿面子吧?现在的话,对方是哥哥的协助者,那么适当地给一些奖励,让他更勤快地帮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吉贝尔张张嘴还想要再说点什么,恰在此时,舞会上原本优雅舒缓的曲调却骤然一转,变为了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的欢快悠扬的旋律。衣着华丽的贵族们一个个手挽着手,踏入水晶吊灯下宽敞豪华的舞池。眼前一花,等到吉贝尔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宝贝妹妹就已经和那个棺材铺的家伙打着旋儿跳起舞来了。嗯,其实稍加打扮的话,那家伙其实还是满耐看的。一头顺滑的银发,俊美的面容已经颀长的身形,场上这个伪装出来的英俊绅士总是能够截获不少女士青睐的目光。他脸上的疤痕是化妆掩饰掉的?还是用妹妹的黑魔术施了障眼法?不,怎样都好,忽然觉得这个开棺材铺的以后还是把刘海放下来的好,省得老是有女人围着他转。我这是为了妹妹好。好可恨,这样想的话,我是承认了这家伙的地位吗?所谓妹夫这种东西……内心纠结万分,吉贝尔伸出食指想要推一推眼镜,却只摸到了挺直的鼻梁。锐利的目光像是尖刀一样扎在葬仪屋的身上,然而对方在此种视线的威胁之下,仍旧是笑得一脸轻松自在。唉,相认没多久的妹妹却要这样拱手让人。果然,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碍眼!背过身去,单手托起纯银制托盘,吉贝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攒动的人群之中。与这个充当舞伴的死神一起默契地迈出优雅的舞步,一边暗自吃惊于葬仪屋一教就会的学习能力,海江还注意到了独自静立于阴暗墙角的夏尔。他还是不喜欢这种喧嚣的场面,双手环胸,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些贵族虚伪的交际,静听着那些浮夸的言辞,而他正为今夜出席的葛蓝多斯特爵士默默数着灭亡的倒计时。赛巴斯此时并没有陪在他的小主人身边,而是前往接应那个名叫洛依的少年。“你们都被这个虚伪的家伙骗了!”舞曲停顿的间隙,少年嘶哑的怒吼撕裂了原本优雅的氛围,他身上本该洁白的衬衫凝固着斑驳而刺目的血迹,胸膛上更是遍布参差不齐的鞭痕,这样饱受虐待的身躯配上那苍白而精致的面孔,更是容易让人心生怜惜。不过,血渍、鞭痕之类的,这都是赛巴斯为了增强视觉冲击,特意利用高超的化妆技巧修饰上去的。原本以为是个哑女,可这平常被称为蕾妮丝的人确实发出了男孩子的声音,展露出属于男性的身板。稍微一寻思,这些贵族们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正是这个项链让我无法发出声音。”向渐渐围拢过来的人们高举起铁制的项链,少年的胸膛因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他紧接着说道:“这个所谓的大慈善家,用毒品摧残我的身体,迫使我屈服于他,让我穿上女装,每晚都凶恶地鞭打我,将我身为男性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