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笑话。
在这深夜的医院,空荡的走廊里,全正思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孤立无援,只能自舔伤口。
“姐姐,你怎么了?”
孙端寅举着药瓶,站在全正思面前。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小朋友面前流泪,只能撒谎说是伤口太疼了,没忍住,“这只是生理眼泪而已,我不是在哭!”
他将药瓶挂在一旁的架子上,陪她坐在走廊外,“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孙端寅没有再询问,就好像真的是因为要出来透气般安静。
一时间无人说话,孙端寅敛着眼皮,他站在门外许久,听到了她不小心溢出来的哭声,却又发觉自己无能为力,兀自心疼。
他不知道全正思是因为什么而难过,也知道自己就算关心,对方只会是一带而过,他们两个只是萍水相逢之人,没有更多的连接。
凌晨空荡荡的走廊只有白炽灯在敬业的工作,穿堂风吹过来,身旁的人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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