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gwae的对手，让他有机会歇口气，观察elyan用适合他的武器表现——他的技巧笨拙，跟进攻击迟钝，但他似乎掌握了基本的阻挡和攻击，果断，毫不犹豫。gwae认为是块很好的材料，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不认为胆小的人能干铁匠这活儿。

merl弯腰护着在ana身边的gwen——她依然没有恢复意识。一名潜在的袭击者从elyan身后跃起——但却尖叫着扔下了烧红的剑柄，gwae甚至来不及开口警告。他随即转头，merl正瞪着枯树枝施法——它砸中了arthur最后一个对手，距离arthur握剑的手仅相差几寸。

于是巡逻队剩余的人开始撤退——被打的溃不成军。arthur转动身边的旧剑，和gwae一样，审视周围所有方位，确保胜利后才放松了下来。

“没人受伤吧？”他说，只是象征性的问下。他快速看了gwae和elyan一眼，然后转向另外三人。“你之前也这么干过，”他意味深长地对merl说，暗示枯木下倒地不起的敌人。merl用一个难为情的笑脸和耸肩作出了回答。

gwae将他的剑插回腰间，转身夸奖eyn，“不错嘛。”

“熟能生巧。我猜。”战斗已经结束，elyan看起来有点不稳。gwae好奇这是否是他第一次用锋利的武器与果决的敌人作战，出于礼貌他没有开口问另外那名男子。

“多练习会更好，”他纠正。“而且我们都需要练习——即使是那位阁下。改天我可以教教你。”

elyan安静地点头表示感激和接受，样子依然有点茫然。gwae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慢慢朝十几步远处的马匹和马具跑去。黑皮肤的铁匠很快就会意识到他已经得到赏识了。

实际上，就像gwae自己曾经那样。

***

当晚，他们一直赶路，直到日落后半小时arthur才叫停。

三匹马意味着guevere骑一匹，他和另外三名男性轮流，以最快速度整体移动。elyan被囚禁了大半个礼拜，被锁着，而且仅靠面包和水为生——可能，他没有具体问——分量也不够。merl在arthur胸口匆忙缠了点绷带，没看他的眼睛。显然，他随身携带这些东西；arthur认为这可能是gai让他养成的习惯。

“你的头？”绑完绷带后merl只是说。依旧没看他的眼睛。

“轻微的头痛。”arthur将胳膊伸回袖子里，拿回merl肩上的背心。“她怎么样？”

ana依旧一动不动安静地躺着。这不是好兆头，arthur知道，但没人开口；他们在赶时间，而且保证其余人的安全依然是首要任务。

merl用魔法砍倒并修剪了两根又长又细的山毛榉树干——只有gwae没被这平淡无奇的工作惊呆——又用一条他们的毯子，做了个担架运送ana。她被绑在担架上，而担架则绑在马鞍上，merl将后侧擡起，抹去身后拖拽的痕迹以免泄露行踪，引来敌人。

当然，还是用魔法。arthur不得不数次提醒自己关注前路，而不是像个中了咒语的孩子般呆呆地朝后张望。

他现在就站在篝火边，倚着树，双臂小心地交叉在胸前。观察两边的动静。

arthur的位置在营地和已经远离的fyrien城堡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