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茫然地看着这个身着白色斗篷的陌生人。那人带着手套的食指指着merl胸口,继续说,“在我做那件事的时候你失去意识了。”
“这是什么?”merl忍不住问。“一种抑制的符文。”陌生人转向房间一旁的小桌子,桌边是一张放着松软靠垫的椅子,两者都位于一个比地面高几寸的平台上。“你还能感觉到你的魔法吗?”“是的,但是——”“但你用不了。”帽兜下的脑袋点了点头,陌生人继续从merl看不到的容器中取出羊皮纸,墨水瓶和两支鹅毛笔,在一大卷染成深色的棉布旁摊开。“有意思。”“什么?还有你是谁?”审讯进行地并不顺利;他还会有下一次机会吗?只要他能有机会跟arthur说话——或者gai,他确定他年长的导师已经有计划了,而且是个靠谱的计划,他不想搞砸。也不想连累他,一点也不。“如果在被封住的情况下你依然能感觉到你的魔法,这意味着你的力量很强,”陌生人说着,用鹅毛笔沾了点墨,在纸卷顶部潦草地做了记录。“这意味着很有可能你学过和用过的魔法远不止受到审讯的那一个咒语,嗯?”他的帽兜微微转动,压低做了个温和责备的动作。merl没有回答。他只想跟arthur坦白。他从没幻想过uther会放过他,在审讯以这种方式结束后——到时候他很可能必须逃走,但…arthur。还有,merl能去哪里呢,他该干些什么?arthur依旧需要他,他仍旧需要了解。“那么。来自ealdor的merl。那地方不在uther的领土范围内,对吗?而且你已经在calot待了三年半了,差不多?当你来这里时你是否有意识自己能用魔法。”他依旧没回答。白袍的身影在座椅中动了动,面向他,并叹了口气。“这不一定非得花多大功夫,你懂的”他说。“真相相当简单,不是吗?如果你是无辜的。”他们互相对视了片刻,merl看着隐藏在帽兜之随后陌生人放下了鹅毛笔再次起身,从桌子另一边随意拿起一根merl以为是根细长枝条的东西。但是当他在屋内来回踱步时,他弯了下并没有折断——那就应该是一截编织紧密的皮革了,并非木质也非金属,不像鞭子般柔韧,就两尺多长,一头有一段类似手柄的略粗的部分。“你必须假装我是国王,”陌生人用一种令人不安的热切口吻说。“国王有一些问题,而且国王会得到答案的,迟早。”merl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我有话想对arthur说,”他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砰。皮棍朝他的右前臂抽打了下来,击中了靠近肘边的肌肉。merl猛地抽搐了一下,紧闭双眼忍耐初始爆发的疼痛;很快缓解为瘀伤的钝痛。该死,这可不好受。“你应该用他的头衔或尊敬的表达方式,”陌生人告诉他,用皮质的短棍指着他。“不过。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两人为伴,三人成群,不是吗?”merl扭身看见两名守卫依旧站在门内。他好奇他们到底是在守着谁,防着谁。“你和我,我们两个可以在这里待上数周,也可能就几个小时。我承诺不会对你说谎,我只要你对我回以同等的尊重。那并不难,不是吗?”mer大胆问道,“你会杀了我吗?”“啧。当然不会。你把我当成什么野蛮的人了。我是个审问人,不是刽子手。”陌生人缓步挪到他身后,他看不见的地方。merl感觉口干舌燥;舔自己的嘴唇也无济于事。“你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