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官的眼神像刀子，好像在说‘你这样的废物活着干嘛？’……他说得对，我可能真的……一无是处。”

“x月x日，阴。他又来找我要钱了。我哪还有钱？他说我不给，就把那些照片发给我妈……妈妈还在医院……我该怎么办？好累，真的好累……”

“x月x日，雨。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黑色的水，好冷……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紫色的……像眼睛……它在看我！它说……它说能帮我结束一切？不！好可怕！醒来浑身冷汗……”

青璃的目光停留在“黑色的水”、“紫色的光”、“像眼睛”这几个词上。这与泵站蓄水池的景象何其相似！林薇在自杀前，接触过类似的地方？或者……被某种东西“标记”了？她继续翻看，在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变得极其潦草、混乱，充满了歇斯底里：

“它又来了！那个声音！在我脑子里！说我是‘容器’？说时候快到了？滚开！滚开啊！”

“我不是！我不是什么容器！我只是林薇！一个没用的林薇！”

“解脱……只有解脱……水……黑色的水最干净……”

日记戛然而止。最后一天的日期，正是林薇跳河自杀的日子。

青璃合上日记，眼神凝重。容器？标记？黑色的水？林薇的自杀，果然隐藏着超自然的阴影！这阴影，是否与“归墟”有关？与她青璃的降临有关？看来，除了恢复力量，调查林薇死前接触的人和事，尤其是与“黑色的水”相关的线索，变得同样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