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每次都从老大先开始,老大也不想当老大,抽签了啦~”薛碧君从一旁拿来一个签筒。
“好,抽到谁就是谁哦~”所有人异口同声地说。
"诶,是我啊……”薛嘉君抽到了签子。
“来吧。”其他姐妹笑着说。
“最近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吗?或者在忙什么呢?”薛竞君笑着看向她。
“最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学堂的在风灾之后就在准备让孩子们准备一个小考。”薛嘉君平静地说。
“考什么?会有什么影响吗?”薛碧君问。
“也就是这一阶段学的内容,瞧瞧他们有没有用心学罢了,考的不好的,估计也就是回家挨一顿说而已,上头倒是没有听说考得好会怎么样,毕竟我教的孩子还是属于年纪比较小的,年纪大的学生都要备考,有其他更有资历的夫子在教呢……”薛嘉君看向薛碧君。
!薛君意点点头,心里想着跟现代的期中考,月考差不多。
“妹妹说完了事业上的事情,那感情上的呢?”薛竞君一脸坏笑。
“二姐姐,你怎么这般好奇?都不像你了,反而更像小六了~”薛嘉君面对薛竞君的坏笑一脸无奈。
“说说吧,我们想听,我们上回不是没注意到你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你怎么了?那个傅公子,怎么离开就再也没见他再出现了呢?”薛碧君温柔地看着她。
“他,不会再回来了……”薛嘉君低头。
“怎么会?”薛君如不清楚傅公子是谁。
“他说他家有血海深仇要报,一开始说让我等他三年,至多五年,一定回来娶我,后面一年还没到呢,就收到一封女子的手笔的书信,说是要另娶她人了……”薛嘉君无奈,自嘲般笑了笑。
“……这人……算了,妹妹,不要为他伤心了,你要是喜欢,姐姐给你介绍,虽然都是些商贾之人,但是人品和后半辈子还是过得去的……”薛竞君安慰她。
“谢谢姐姐,我目前没有打算考虑成亲,我忙着要去提升自己的本事,我不想一直都教小孩子……”薛嘉君勾起嘴角。
“对了,我瞧着不是有一个夫子,日日都会送你回来的那个夫子,你对他有感觉吗?”薛君宝像是想起来什么问。
“那个,不可能,我不喜欢……”薛嘉君一下子就明白薛君宝说的是谁,但是立马就要摇了摇头,她心里面还是更喜欢傅无极多一点。
千里之外的一个竹屋里,傅无极正在手忙脚乱地给傅无忧煎药,“阿姐,你在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要煎好药了!”
傅无忧痛苦地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血管都变成了吓人的黑色。
“不用管我了,你去给我找个鹤顶红或者断肠草,让我吃了我一死百了……”傅无忧痛苦喊出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让你死掉,你听话,你把药吃了,我一会儿就去给你找大夫,我一定有办法能够救你的,姐姐!”傅无极一把子握住她的手。
“你不怪我强行拆散你和那个橙琉的小娘子吗?”傅无忧说点别的,想要转移一下身上的痛苦。
“我承认我有怪过你,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阿姐始终都是我的阿姐,你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手足,爹娘都走了,我就只剩下你了,你要是再走了,这天地间,你叫我怎么活?我就孤身一人了……”傅无极眼泪从眼角滑落。′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等我死了,你要是不想复仇,也就算了,我们打不过躲得过,躲得远远的,至少我们傅家这一脉还能传下去……”傅无忧认真地说。
“姐姐,休说那话,你要活着,你要长命百岁,你要岁岁无忧!就像你的名字那样……”傅无极抓住她的手。
傅无忧一听,苦笑“我们真的能吗?”
“能的,嘉君说过,我的名字不是不吉,而是无限可能,没有极限,就像姐姐的名字是无忧,是没有烦恼,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我们无法料到的,但是爹娘在给我们取名字的时候一定是希望我们无忧无虑的!”傅无极安抚她。
傅无忧原本心头一松快就没有那么痛苦了,但是下一秒又继续痛苦起来。
“呀,没有想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新鲜的毒罐子,我喜欢。”一个说话声音有点诡异的女声出现在竹屋中,下一秒就迅速用针封住了傅无极的穴位和傅无忧的穴位。
“你要干什么!”傅无极瞪大了双眼,这个人不仅武功高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