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宗恩回头看向自己的爷爷,乔宗恩开口“祖父,你们当真决定不要薛夫子了?”
“……”乔有言被他一问愣住。
其他学子倒是一脸惊讶,没想到整日睡觉乔宗恩居然是乔有言的孙子。
薛嘉君也愣住,想了想自己之前没少说乔宗恩,心里顿时觉得不妙,不过又想回来再来一遍,还是会说他的。
乔宗恩见乔有言不说,又开口喊了一声“祖父!”
“哎哎哎,不赶走,薛夫子授课授得这般好,我们赶她作甚?”乔有言无奈。
“好耶!”众学子欢呼。
薛嘉君闻言,心里稍安。
薛嘉君把人送到门口,乔有言对着她说“我以前只是看在大薛夫子的份上,才考虑让你进来当个临时夫子。”
薛嘉君闻言低下头,“是,我明白,我托了我二哥的福,乔院长也不必因为我大哥,就让我留下来。我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别人而留下来,我脸上也无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夫欣赏薛夫子的气节,今日虽说有薛探花的一点薄面,但是如果薛夫子表现太差的话,我也是不认的,毕竟教书育人可不是玩笑。”乔有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这么说,今日我表现还不错?”薛嘉君眼睛亮亮的。
“简直如雷贯耳。”乔有言留下这句话,就笑吟吟地走了。
其他几个夫子紧跟其后。
只有那个和薛嘉君关系不错的廖夫子,想要拍一拍她的肩膀,但是考虑到她是女子就放弃了,尴尬地把手收回“恭喜你啊,薛老四,我一会儿就去给你准备聘书!”
薛嘉君笑着点点头“多谢,廖夫子!”
傍晚的落日余晖,洒在薛嘉君的脸上,廖正被她的笑容勾住了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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