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人多口杂的,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杜兰兰伸手指戳了戳她。
傅无极原本是在打量房间,耳力极好的他,竖起耳朵听着。
“娘,他是好人。”薛嘉君挽着杜兰兰的手开口。
“好人?谁家好人一身都是伤?”杜兰兰声音不免大了一些。
“娘,他也不想的……”薛嘉君拉着她走远了些,怕傅无极听见。
“反正,我不喜欢你同陌生男子待着,你这失踪这几天,我们薛家上下都在找你,你以为街上传你的话好听?”杜兰兰叹了一口气。*k^u¨a?i\d,u\b′o?o/k..,c?o¨m+
“左右,傅无极下来的时候没有人瞧见,天色都是黑的,也没有人看见的。”薛嘉君想了想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啦,顶多说女儿被水卷走了,生死不明罢了,断不会扯到男女之事上去的!”薛嘉君撒娇。
!“你呀,我说不过你……”杜兰兰无奈。
……
连着几天阴雨,傅无极的心情也跟天气一样阴沉。
湿冷的雨气透过窗子的缝隙侵袭进来。
又是一日用饭的时候。
杜兰兰给薛昭纯夹菜,又给薛君宝和薛嘉君夹菜,对着傅无极也开口“小傅,多吃点。”
傅无极点点头。
薛老四笑得一脸忠厚“小傅,这个鱼,是我自家塘里养的鱼,味道还不错吧?”
“嗯,好吃。”傅无极尝了一口开口。
“好吃,多吃一点。”薛老四笑着开口。
傅无极点点头。
傅无极无言吃着饭。
薛老四家一家其乐融融地说着话。
傅无极边吃,边看,边觉得自己仿佛像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窥探着人间的幸福。
想当初,他也是家人围绕,父亲母亲,姐姐一同吃饭,他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只道是寻常,现在看来,这眼前的家人团聚,不就是他得不到的幸福吗?
傅无极吃着吃着,失落的眼神愈深,但是面上不显。
薛嘉君注意到他情绪不高,继续吃饭,心里打算晚点去找他谈谈。
回到客房躺着的傅无极,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风的干扰下左右摇晃。
映在窗户上的影子,显得很是孤寂。
砰砰砰~
有人敲门
傅无极坐起身来,走过去打开门,只见薛嘉君抬眸看向他。
“这么晚了,有何事?”傅无极转身让她进来。
“我瞧着你有些不高兴……”薛嘉君走进去。
“没……”傅无极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想家了?”薛嘉君看向他。
“……”傅无极看着她不说话,递水杯的动作一顿。
“你家人呢?你为什么受伤倒在那里呀?之前你不告诉我也就算了,现在咱也算是朋友了,还不能告诉我吗?”薛嘉君接过水杯,问。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幸福,你知不知道,我这几日有多像阴沟里的老鼠!”傅无极突然生起气来,怒吼声和窗外的雷声混做一起。
薛嘉君一愣,把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你休息吧。”
说完就离开了。
傅无极看着她撑着伞消失在雨中,心也烦躁不已。
离开傅无极的院子的薛嘉君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去,而是来到薛君意的院子。
薛君意正在续写白衣薛君意留下的一个鬼故事,听见有人敲门,芙蓉去开门,薛君意放下续写的笔。
“五姐姐,你怎么来了?”薛君意看到薛嘉君,一脸惊讶。
薛嘉君抓着薛君意的手,说了傅无极说的话。
……
“他当真这么说?”薛君意惊讶。
“嗯,你说我要怎么做?”薛嘉君一只手把玩着穗子,面上尽是不知所措。
“你想我怎么做?”薛君意看向她。
“妹妹,能不能由你出面,做个中人,让小纪大夫来家里,把他接走?养在纪家,男儿之间应该没有那么多话要讲……”薛嘉君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我?小纪大夫?”薛君意一听,手指指着自己,语调上扬。
“求你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让他开心了……”薛嘉君轻轻摇着薛君意的袖子。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试试吧。”薛君意无奈一笑。
送走薛嘉君,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