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老者不会攻击他们,竟直接扑倒了老者。
我知道他们是在以身犯险,为我争取时间。
我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的回忆刚刚候佐的咒语。
现在也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了,我举起长剑与胸平齐,闭上眼睛嘀咕道:
“何鬼敢挡,急急如律令!”
我只记起来了这两句,随着我这一声咒语,我手中的长剑泛起了白色的微光。
但比起候佐刚才那耀眼的光,现在的光就和没有一样。
难道是我漏了什么步骤吗?酒瓶……对,酒瓶!
我在候佐的身上不停的翻找,终于找到了酒瓶,但里面的液体已是寥寥无几。
有总比没有好,我直接将剩余的液体均匀的倒在剑身上。
“丁轶,别墨迹了啊,我要坚持不住了。”
老者只想攻击我一个,根本没有伤害阿龙和林浩,但老者的身体却在奋力的扭动想甩开他们。
拼了!我果断丢掉酒瓶,举着发光的长剑,对着老者的额头就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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