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说话!”
庞松元神经紧绷,他的眼眸四处打量,企图第一时间找出这声音的来源,
可是。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环视一周后却一无所获,这让他心里产生了不安情绪。
作为一个武警出身的佼佼者,他不怕看得见的敌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哪怕再锐利的眼睛都无法察觉的诡异存在。
“麻蛋,谁,谁在那里!”
黄庆文同样一无所获,但是他盯着大门的方向,发出了一道大声的呐喊,
企图用诈唬的方式,去诱骗敌人,让对方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从而马上滚出来。
“呵呵”,殡仪馆内发出一道嗤笑声。
“你们肉眼凡胎,看不到我的!还是省省吧。”
那冷漠语气中带着优越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感觉就像是有一只猫咪躲在暗处,
戏谑地看着明面上的两只老鼠,想看它们到底会做什么样的动作。
这种感觉对老鼠来说,是格外的冒犯和轻视。
“别揉眼睛了,哪怕你们三人,六只眼睛叠加在一起,也休想看到我!”
那声音似乎看到了庞松元正在揉眼睛的举动,便猜出他此时心里所想。
难道是一叶障目?
难道是什么东西遮盖住了他的眼帘,所以才看不到说话之人的身影,就像一叶障目?
虽然在普通人的眼中,这种现象神秘又强大,可是在马尚飞看来,只不过是基本操作,不值一提的东西。\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如果想要通过揉擦眼睛,像对付一叶障目这种法术神通的把戏,来判断他身处何处的话,那真是痴人说梦。
“当然,除非我乐意!”
这时,那嗤笑的声音再一次说道。
“出来,否则,我开枪了!”
庞松元伸手拔出腰间的配枪。
像他们这种后勤人员,做着高危的善后工作,自然手中也是有武器的。
而,他现在凭感觉锁定了一个方向,
死死地盯着右侧的角落,并且拔出手中的配枪,狠狠说道。
他能隐约定位说话之人的位置,完全都是因为这人话太多太密,
如果他少说几句话,纵然给他一天的时间,也找不到大概的方位。
“赶紧出来,否则,我手中的玩意走火了就莫要怪我!”
黄庆文也同样拔出腰间的配枪,顺着庞松元警惕的方向,对着空气威胁说道。
“嗯?”
而他们两人的行为似乎引起了刚刚说话之人的不悦情绪。?l^u\o¨l.a\b+o*o+k′.¨c!o^m?
“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用手枪指着!”
如果说之前还是躲在暗处的猫咪在戏耍两只老鼠,想要看一看老鼠的慌张和忐忑,
可是老鼠的这种行为却激怒了这只庞然大物,它准备抬起猫爪,给两只老鼠一个深刻的教训。
“我最后再警告一次,赶紧出来!”
庞松元和黄庆文毕竟是搭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凡人,你让我很不爽!”
那声音似乎已经被彻底激怒,这几个字仿佛从他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相对于这殡仪馆阴森的氛围,他说出的这几句话,似乎刹那间压过了一切。
忽然下一秒,
“砰!”
原本好好的庞松元,在电光火石之间似乎遭到了汽车的撞击,
整个人径直飞出去了三米远。
而从他那塌陷的胸部可以看出,他的肋骨断了一大片,
如果客观一点来说,他这一次重伤恐怕要在医院里面躺至少三个月,
如果严重一些,这些断裂的肋骨插入到了他的内脏,恐怕他活不过今晚。
“啊啊啊啊…”
庞松元痛苦地哀嚎着,从他的鼻腔涌出两串滚烫的鲜血,这些鲜血都是由胸腔挤压出来的!
“砰砰砰…”
黄庆文见状,顿时朝着某一个方向连续射击直到清空弹夹。
他本想关心庞松元的情况,企图去查看他的伤势,可还没走几步,
“砰!”
他那一百八十斤的身体同样像被一辆疾驰的小汽车撞飞,整个人径直飞出去了三米,在地面上滑行了好一段距离才停止。
“呕!”
黄庆文呕吐了一大片鲜血,在他的鲜血当中掺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