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那不是赵明远，而是...你父亲自己。"

"芯片里的记录显示，你的父亲曾多次进行自我实验，试图将意识转移到量子载体上。"苏晚晴低声道，"而赵明远，可能是其中一次失败的产物。"

林深握紧拳头："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些？"

苏晚晴摇头："因为涉及国家机密。"

就在这时，林深胸前的量子冰核突然发热，一道冰蓝色的光芒闪过，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二十年前的雪夜，他的父亲站在雪人堆中，抬头望向天空。

而在雪人的眼睛里，映照着一张熟悉的脸——苏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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