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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归墟潮生

头。

他开口了。声音不再是他平时说相声时的任何一种腔调,而是一种无比清越、无比澄澈、仿佛能穿透一切喧嚣与污秽的朗朗之声,每一个字都如同玉石相击,带着奇异的穿透力和抚慰人心的韵味:

“列位!今儿个站在这儿,我周九良,不说那插科打诨、博您一笑的段子。今天,我想说个故事,一个……关于回家、关于认错、关于一盏灯的故事!”

他无视了头顶即将落下的毁灭光柱,无视了秦夜枭狰狞的咆哮,甚至无视了秦黛声惊骇欲绝的呼喊。他只是专注地、用尽全身力气、灌注了所有情感,开始了他的“贯口”!

这不再是表演,这是一场用生命和信念进行的灵魂叩问!

“话说啊,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地方叫清水镇。

镇里头,有个手艺人家,祖传染布,一缸靛蓝染千年,美名传八方!

这家啊,有一儿一女。

儿子从小调皮捣蛋,聪明劲儿全用在歪道上,是镇里头有名的‘混不吝’!

他嫌染布枯燥,嫌家规啰嗦,嫌姐姐管得宽!

总觉得外头花花世界才叫好,自家的缸子染出的布,太土、太闷、太……‘烫’手!

终于有一天,他撂下狠话,摔了染棒,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的那天,大雨倾盆,电闪雷鸣!他姐姐追出来,手里捧着家里祖传的‘定心灯’,那灯芯是用了百年的灯草,浸了祖传的靛蓝,风吹不灭,雨浇不熄!

姐姐喊他:‘弟!带上灯!天黑路滑,有灯……才找得着回家的门!’”

周九良的声音抑扬顿挫,饱含深情,将那个叛逆青年的形象勾勒得活灵活现,更将那姐姐的担忧与深情描绘得感人至深。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温度的暖流,强行穿透了狂暴的能量场和厚重的魔气,清晰地送入秦夜枭的耳中,更深深敲打在秦黛声的心上。

她看着那个站在染缸边缘,在毁灭风暴中挺直脊梁,用最传统、最质朴的语言讲述着“回家”故事的男人,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种撕裂黑暗的希望。

!“那混小子呢?他一把打翻了姐姐手里的灯!

‘烦不烦!谁要你这破灯!这破家!’

他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黑夜里!

他越走越远,走南闯北,坑蒙拐骗,什么来钱快干什么!

他见识了所谓的‘大场面’,他拥有了所谓的‘大力量’,他用这力量去欺凌弱小,去满足私欲!

他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那口‘破缸’,成了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可是啊——!”

周九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金石般的铿锵质问,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金丝楠木的大床上,他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像破了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

他锦衣玉食,为什么总觉得嘴里头不是滋味儿,像嚼着蜡?!

他前呼后拥,为什么总觉得孤零零的,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随着周九良字字泣血、声声入魂的讲述,半空中秦夜枭的动作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凝滞!

那轰向周九良的靛蓝魔能光柱,竟诡异地在他头顶不足三尺的地方微微一顿!

秦夜枭那双燃烧着绿焰的眼睛里,那无尽的疯狂和恶意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一丝极其细微的挣扎、困惑、痛苦的神色,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在他扭曲的面容上一闪而逝!他按住自己靛蓝色的太阳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痛苦低吼:

“住口……住口!胡……胡说八道!”

“终于啊!”

周九良的声音更加激越,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力量,

“报应来了!他臭名远扬,仇家遍地!在一个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的晚上——

多像他当年离家那晚啊!——

他被逼到了悬崖绝路!追兵的火把照亮了悬崖,他退无可退!

就在他绝望地闭上眼,准备跳下去的时候……您猜怎么着?”

周九良猛地一个停顿,目光如炬,死死盯住秦夜枭那饱受煎熬的脸,

“他看到了!

在悬崖对面的山坡上,在无边的黑暗和瓢泼大雨中,一点微弱却无比执着的光亮!

那光亮,晃晃悠悠,飘飘摇摇,却始终……没有熄灭!那是……那是……一盏灯!

一盏用竹篾和油纸糊的、沾满了污泥、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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