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沈砚舟胸膛起伏着,可见是看懂了她扔钗的意思,被气的不行。
“既然我们相看两厌,还是不要一起逛了,你陪你的好妹妹就行,我不需要。”
撂完话,沈池鱼不再看他会有什么表情,回到铺子,她拉着雪青径直离开。
沈令容见状,故作疑惑地问走在后面的兄长:“哥哥,妹妹怎么了?”
“脾气大,”沈砚舟皱眉,“回头要好好教导。”
“父亲要给她请夫子,书本枯燥,我担心她会没有耐心。”
沈砚舟眉头皱得更深,“别担心,我知道一位极其严厉的夫子,此事我来跟父亲说。”
“那太好了,等妹妹习字后,我们俩能一起吟诗作对。”
“你别抬举她,她再学几年也赶不上你。”
沈砚舟把选好的胭脂交给伙计,边掏银子,边告诉沈令容:“你以后离她远些,她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
“好,其实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沈令容为难的扭了扭帕子。
沈砚舟问:“什么事?”
把昨天摄政王的言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沈令容试探的说:“如果妹妹能嫁给摄政王,我也替她开心。”
“她痴心妄想,”沈砚舟冷声嗤道,“王爷是什么人,不可能看上她。”
父亲没有和他说这件事,想来也是和他一样的看法。
这两年王府里塞了多少美人,没听说王爷对哪个真的上心,比起美色,还是权柄更吸引人。
当今天子年少,朝政大权握在摄政王手上,可天子会有长大的那天。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天子卧榻怎容他人长久酣睡。
日后权柄之争势必是腥风血雨,沈家忠的是陛下,那就绝不可能和摄政王有姻亲的关系。
沈令容还想再试探:“妹妹那边……”
“我会派人盯着,”沈砚舟打断她,“她最好安分守己,不然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沈令容唇角扬起,又迅速抿住,满心快意。
就该这样!
她在心底冷笑,那个贱人怎么配得到王爷的注意,想飞上枝头?做梦!
父母和大哥是站在她这边的,就连赵云峤也会是她的,贱人就该好好待在泥里,被她踩在脚下。
她开始盘算着,要怎么让沈池鱼勾搭摄政王,好让大哥动怒亲自把人赶出去。
想到此处,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