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那里找他们,他们却不认我。”
“我没有许还真那么幸运,被亲生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我只能从十六岁开始被迫做一个流浪狗。”
“这还不行,因为我曾占用了许还真十六年的好人生,所以就算我这辈子都是流浪狗,我依然不能弥补我欠许还真的,所以她身边的人,人人见我都喊打,说我欠她的。”
“包括我的丈夫,原本是我的丈夫,从今天以后,也将成为她的丈夫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一会许还真一定和君景延一起去民政局,君景延前脚和我扯了离婚证,后脚他们就办结婚证。”
顾雍:“……”
很想把她拥在怀中,很想给她温暖。
可不知为什么,他不敢对她造次。
他只像个十分要好的老朋友那样低沉着嗓音安慰她:“沈晚,你会好的,你一定会好的,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沈晚莞尔一笑。
便不再说话了。
正好车子也抵达了民政局门口。
好巧不巧。
君景延也刚到。
他是真的迫不及待要和她把离婚证领了,所以才会来的这么早。
也正如沈晚所说,许还真也在。
他们果然是要打算跟沈晚离了婚的同时,就领结婚证的。
把沈晚送到顾雍没下车。
可君景延和许还真两个都看到了顾雍的‘库里南’。
也许许还真 觉得,今天下午她就是妥妥的君太太了,所以在言语上便完全君太太自居了。
“沈晚,你和哪个男人厮混,我和景延都无权过问,至于那个男人是不是玩你的,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你觉得,你拿到的地皮,包括你身上这一身身价值百万千万的衣服,会是那个男人给你的吗?”
“什么意思?”沈晚问道。
都到民政局了。
从此之后彼此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可这个许还真要做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在君家贪了多少财产,才能让你如此挥霍!”以前不关她的事。
可从今天开始,沈晚搂走的君家的钱,也是她许还真的呢!
就凭顾雍玩沈晚的态度,他怎么可能为沈晚花这么多钱?
这些钱,只能是沈晚从君家,偷偷的搂的!
沈晚从未想过,君景延会这么问她。
不对,这是许还真问的。
她冷冷的目光看着面无表情的君景延:“你也是这个意思么?君先生?”
君景延:“如果真是这样,你难逃法律制裁!”
“君景延!”沈晚骤然怒喝。
“慢说我和你是夫妻关系,你所有的财产都有我的一半!别说我花这么点钱,我就算花光你君景延一半的财产都是合法的,你跟我说我难逃法律制裁?”
君景延:“……”
“更何况,在君家六年,是你给过我零花钱,还是你们君家的管家于叔,给过我月例?你们君家,给过我一分钱吗!”沈晚极为讽刺的笑看着君景延。
“你说什么?于叔……没给过你月例?”君景延无比震惊的看着沈晚。
没等沈晚回答,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后便问:“什么事?”
“君总,您得马上回来,法院的人,在公司等您,让您立刻回来!”电话那端,郑健焦急的说道。
“法院的人,找我?”君景延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