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县需要五个小时,吕疏棠屁股都坐裂了,一下车后差点跪在地上。
从市里过来的医疗队只有一支,稍加打听便知道了位置。
“枫坪镇?”
大腹便便的男人听见声音立马走到跟前,说着塑普:“枫坪镇差一个,妹子,上车!”
“还要坐多久?”
“很快!”
是一辆面包车,车里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味道熏天,吕疏棠一只脚踏上去,立马后悔,结果司机从身后推了她一把,然后哗啦一声关上车门。
“准备出发!”
“……”
这趟行程简直就是折磨!
折腾了几个小时,吕疏棠面如土色,尤其是石子路一抖一抖的,差点把早餐给吐出来。
“不行……我要下车!”
她忍着恶心开口。
结果车上人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直接将她的求救湮没在人声里。
绝望时,一只塑料袋递到嘴边。
吕疏棠立刻一泻千里,胃不断收缩,直到胆汁都吐了出来。
她头晕目眩,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呕吐物被拿走,贺忱毫不嫌弃的系上死结,然后就一直提着。
一路上,车上的人少了一个又一个。
吕疏棠旁边的老婆婆离开后,贺忱摩挲着椅背坐上去,下一秒,女人的头便突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