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条疯狗咬伤了,我要去看看!”说完,他站起身来,轻蔑地掸了掸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都没看王汉彰一眼,晃着膀子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班房。厚重的木门被他“哐当”一声狠狠甩上,震得墙上的灰簌簌往下掉,将王汉彰和张先云彻底晾在了这空荡冰冷的房间里。
所有人都走了,张先云苦着脸,开口问道:“沙展,现在怎么办?华兴印刷厂的罢工如果解决不了,辛格帮办肯定会责怪下来的!”
王汉彰也没有想到,这个张泰来居然敢把事情做绝!他皱了皱眉,开口说:“我还就不信了,没有张屠户,就吃不了带毛猪了!你跟我说说,这个华兴印刷厂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