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与我一辩高下?”
宁阙就这样傲然站立在众人面前,目光扫视全场。?y\o,u¨p/i^n,x,s~w..,c*o?m*
“好嚣张的口气!”
一个白净、高瘦的男子快步走上了石台,遥遥对着宁阙拱了拱手。
南山书院的诸位学生们,在看到他们那方出人应战了,顿时齐齐拍手叫好。
场面及其热闹,人声鼎沸!
而北麓书院的学生们,顿时一个个都不由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住滚落。
见状,宁阙不由轻轻摇了摇头。
这等小场面而已,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想当初,他在没有穿越之前,大风大浪可见识得多了。
尤其是某些体育盛会之时,那更是旗帜招展、锣鼓喧天。
恨不得能够用他们制造的噪音,把客场作战的球员给震得魂飞魄散。
此时,得了众多学子们的呐喊助威,这位南山书院的学生,顿时气势如虹,双眼迸射出了夺目的光彩。
他看着宁阙,丝毫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住,反而一拱手,冷声笑道:“既然兄台这么着急出丑,那便由在下来领教一番兄台的本事了!”
“好说。”
宁阙依旧是那副渊渟岳峙的模样,神情淡然。
“在下,南山书院,刘哔!”
“北麓,宁阙。”
简单的开场白了过后,刘哔便直接展开了他的论点。
他一开场,便洋洋洒洒说了许多,语速又快,所说的话题又冷涩,在场的学生们,许多人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让北麓书院的学生们,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其中不少心智不够顽强的学生,更是脸色煞白,道心摇摇欲坠。
“完了完了,我们这一次,只怕又要败北了……”
“难道说,就连宁诗仙,也没有办法力挽狂澜么?”
“不应当啊,这个刘哔究竟何许人也,他所说的典故,为什么我连听都没曾听说过?”
北麓书院的学生们,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了起来。
但声音再小,还是让南山书院的学生们给听了过去。
“哼,一群没见识的土包子,居然连我们刘师兄的名字都没曾听说过?”
“呵呵……不愧是北麓书院啊,果然全都是井底之蛙,连我们刘大才子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来思个什么辨啊!”
“不怕告诉你们,我们刘师兄,已有了御职,在御书房里担任秉笔侍从的差!”
南山书院的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将刘哔给吹上了天。
而另一边,北麓书院的众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
没想到,这刚开场,就给宁诗仙给挑中了一个最难的硬骨头!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酒楼的某个临窗包房之中。
三名老者正乐呵呵地聚在一起饮酒,清谈。
这包房的位置极好,正巧对着“思辨大会”的现场,并且最妙的是还能够清晰听见辩论双方的发言。
此时,一个笑容可掬的富态老者,正抚摸着他精心打理的胡须,矜持地点了点头。
“刘哔吧,这孩子做学问的确是不错,可惜就是锐气太足了,得杀一杀,好好磨砺磨砺,不然未必能成大才。′1-3\3,t·x_t..?c/o.m′”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另一个闷声不语、只顾埋头吃酒的老人。
“你们北麓书院的这个宁阙,吟诗作对是为一绝,每次所作的诗篇,都极为经典,是能够万古流传的绝句佳品。”
“有他来充当刘哔的磨刀石,想来也能成就小刘。”
聚在这包房里的三位,分别是三大书院的院长!
陈院长哼哼唧唧了两声,并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不停地喝着酒。
他这反常的现象,不由让另外两个老头看得面面相觑。
“老陈,你这是怎么回事?干嘛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有辱斯文啊!”
“斯文个屁!”
陈院长抬头,狠狠瞪了南山书院院长一眼。
“老夫为了请宁阙,可是连九酿春都分了他一坛!”
“老周,你不是说你们学院那个劳什子的小刘,走得太顺了,想要磨砺一番吗?”
“嘿嘿,想必宁阙一定能够满足他这个要求的!”
“你……”
南山书院的院长闻言,刚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