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舞。”
她笑得精明,“听说最近新来了批西域舞娘,腰细得,那叫一个得劲儿,届时让你和阿业饱饱口福。”
刘子业正趴在案几上画乌龟,闻言抬头:“阿姐英明,我举双手赞同。”他笔下乌龟像长了对翅膀,似乎一下瞬就能飞出去。
溪诏:“这就是你们说的隐居?”
“隐居山林多无趣,难道要我们天天吃蘑菇和野菜?”
溪诏笑道:“我看上次何嫂子家,阿玉可是挺开心的。”
刘楚玉有些无奈地摆摆手,“开心倒是开心,就是有些无聊。所以大多数时间她都在厨房切菜。虽然……那样或许也不错,可我还是想活得更有乐趣些。”
开什么玩笑,她堂堂长公主,即便落魄了,还是腰缠万贯,为啥要选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活着。
那是慢性自戕好吗?
这一点,她和刘子业的想法出奇的一致,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溪诏指着能与皇宫相媲美的楼阁,扶额道:“所以你们管这叫归隐?”
“大隐隐于市啊!”姐弟俩异口同声。
刘楚玉道:“府宅再大点,我们可以将碧落教总坛搬过去,到时候我们会更热闹。”
真是个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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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溪诏抖开那卷长得能绕梁三周的清单,太阳穴突突直跳:“琉璃屏风十二扇?孔雀羽垫二十张?”他的手指突然僵住,“等等……三百斤辣椒?”
正在偷吃蜜饯的刘楚玉被呛得直咳嗽:“咳咳……阿、阿业无辣不欢嘛……”
“那这个呢?”溪诏几乎要把纸戳破,“会唱《玉树后庭花》的鹦鹉一百只?”
刘子业立刻举手:“我怕无聊,要训练它们每天骂刘彧!”
“……”溪诏的嘴角抽搐得像中风,“要不要再给您训练一群会翻跟头的猴子?”
“好主意!”姐弟俩异口同声,刘楚玉已经提笔在加备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