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屋里,任婧为了不让老人家怀疑,说她今天就要跟伍曜扬回部队了。
“饭您别自己做,我骑自行车给您送回来,够您一天的,饿的时候热热就行。”
“那得多麻烦?”
“不麻烦,左右我这几天也不在部队住,回来陪着你。”
“你不住在部队了?”
“这两天暂时先不住了。”
任婧跟伍曜扬商量过,奶奶的身体拖不得,最多只缓两天,就得把奶奶带去淮城治病。
……
任婧跟伍曜扬回到部队,就去伙食班报道了。
伍曜扬则叫来王大治,询问任风跟任真这几天的情况。
“任真那小子没有主心骨,全看什么人带他,这几天跟着我在操场看那些新兵训练,思想端正了挺多,还问我他的条件能不能应招,我肯定告诉他,有前科不行。”
至于任风……在禁闭室待了四天,就撑不住了,我让人把他抬到营帐,找了大夫看过,说是得了风寒,这两天才养好。”
“他态度怎么样?有没有反省过。”伍曜扬问。
王大治皱着眉心,摇头:“那小子,要是有人精雕细琢,应当是快料子,可惜了,大小欠缺约束,胆子够大,这里……”
王大治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惋惜:“已经定型了,谁有那多余的空闲,从头到尾的教他做人?”
伍曜扬眸底闪过一片冷意,看来他答应放人的话,还是说早了。
不过他既然已经承诺,就得说话算数。
“放他们走吧。”
“是!”
两个小时后。
任风带着任真一路跑回家里,王春慧从伍曜扬离开,就一直坐在窗口眼巴巴的等着。
见到儿子平安的回来,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歇斯底里的哭着往外跑去。
“我的儿啊,你们可算回来了,真是让妈想的你们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