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却更添几分阴森恐怖。
萧飞浪当然不会任人宰割,他不时停下来拉弓放箭,明亮的箭气在树林间“哧哧”穿梭,每一道箭气都会送一只黄鼠狼上西天。
可黄鼠狼数量太多,萧飞浪即便三头六臂也只能灭掉冲上来的一部分,而大部队还在一波一波往上冲,源源不断。墈书屋暁税徃 吾错内容
放眼回望,地面、草丛、树上全是绿幽幽的光点,那些光点目标明确,全向着萧飞浪这边快速移动,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萧飞浪心想,如此逃下去终不是办法,一旦将这些畜生引向古祠,那白如意和张大哥岂非会有危险?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不如以自己为饵,引那黄皮子妖出来后再灭了它。
!一念至此,他猛然收住身形,向地面坠落。
轰隆一声,他的双脚重重着地,劲风将四周的枯枝败叶震的漫天飞舞,宛如一场黑暗中的叶雨。就连几只黄鼠狼也被震出了两丈远,震的七窍流血而亡。
一只黄鼠狼趁机跳到他的脊背上,尖牙利爪一齐上,那速度快极了,片刻就把他的衣服撕的稀巴烂。
萧飞浪看也不看,一只手向身后一抓,紧紧地扼住了黄鼠狼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黄鼠狼再也动弹不得。此刻,他的眼神凌厉如刀,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十几只黄鼠狼发疯似的拼命冲上来,萧飞浪怒目圆睁,使劲一甩,那只黄鼠狼的尸体如同一块飞石一般向冲上来的黄鼠狼撞去。
只听得“砰砰”几声闷响,一连撞翻了好几只,无一不是立时毙命,鲜血四溅,在这幽暗的夜色中显得尤为可怖。
萧飞浪握紧长弓,左一甩右一挥,靓丽的朱雀火舌不时地随弯弓迸发而出,那火舌犹如狂龙乱舞,炽热而耀眼。如此强劲的朱雀真气,区区黄鼠狼哪里顶得住?
可萧飞浪心里清楚得很,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短时间内黄鼠狼占不到便宜,待时间一久,自己体力下降,最终还是难逃黄鼠狼之口。他的额头汗珠密布,心中暗自焦急。
萧飞浪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一边抵御黄鼠狼,一边纵声骂道:“死黄皮子,死缩头乌龟,你就这样看着子孙送死,心何以为安?不如尽快出来与爷爷一决高低,也免的你黄皮子一族断了香火!”
黄皮子“呷呷呷”地笑了一阵子,那笑声在寂静的林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它冷声说道:“别以为我愚笨,我看你是支持不了多久了,等你真气耗尽之时,本大仙亲自咬断你的咽喉,妥妥地送你上路。”
在黄皮子妖说话之时,萧飞浪的眼睛、耳朵仔细地辨认着那声音的来源。
周围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枝叶摩擦发出阵阵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生死较量而颤抖。可黄皮子妖果然狡猾,始终没有暴露自己的位置。
萧飞浪继续骂道:“你想多了,你可知道飞爷我是吞了朱雀聚元珠的吗?实话告诉你,爷的真气满满的,灭掉你一族绰绰有余。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劝你还是命令你的子孙撤退吧,再莫要以卵击石了!”
黄皮子妖冷冷一笑,道:“哦?那本大仙倒是要见识见识,看看朱雀聚元珠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这一次,黄皮子虽然仍然没有暴露自己的位置,可萧飞浪耳聪目明,已基本可以确定它声音的来源。只要再差一丁点儿,他就可以准确地定位它的位置,届时必须一击毙命。
萧飞浪心中暗忖:“哼,等我揪出你这狡猾的家伙,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黄皮子笑道:“吹吧!你就大胆地吹吧!本大仙就静静地看你吹牛皮,等你吹破天……”
黄皮子的话尚未说完,萧飞浪已经乐了。
此刻,月光如水,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细碎的银辉。然而,这微弱的光亮却无法驱散四周弥漫的阴森恐怖。
所有的黄鼠狼都在拼命,唯独有一只浑身雪白的黄鼠狼却静静地躲在十余丈外的一棵树杈上没有动。那不是黄皮子妖还能是谁?
萧飞浪默默运气,周身真气鼓荡,衣衫猎猎作响。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那只白毛黄鼠狼。
猛然发力,一团真气豁然向周围迸发出去。这真气犹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开来。所有冲上来的黄鼠狼被强大的气浪震得人仰马翻,七零八落。
有的黄鼠狼被震得高高飞起,撞到树干上,又重重摔落;有的则直接被气浪掀翻在地,翻滚着发出痛苦的嘶叫。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