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牛皮袋给沈彪扔了过去,沈彪接过袋子,美美地喝了起来,心想,你这猴子还算识相,要不是老子碍于陈总管的面子,还能被你一只猴子给耍来耍去?早就把你给摔死了。
沈彪正自鸣得意地斜倚在树杆上喝着水,忽然空中传来一声长啸,他还来不及反应,巨大的黑影已经将他笼罩其中。
紧接着他感到几道尖利的锐气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之中,身上剧痛难当,原本站立的那棵枯树迅速地缩小了,自己竟然被那个黑影硬生生给抓住飞了起来。咸鱼墈书 埂芯最筷
眼睁睁看着沈彪被一只巨大的鹰隼抓向空中,众人一片惊呼。
不知何时,从四面八方飞来好几只巨大的鹰隼,在空中与原先的那只鹰隼斗了起来。
天上传来一声哀嚎,紧接着下起了一阵血雨,在血雨中间夹杂着无数块血肉模糊的肉块。
血雨,肉雨,血腥味随风飘散。
血雨,降到黄沙上,立即被黄沙吮吸的毫无痕迹;肉雨,降到黄沙上,立即被黄沙吞噬的毫无踪迹。空气中只留下了淡淡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陈飞扬大声疾呼:“沈彪……”可沈彪早已经听不到他的呼唤了。
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又去的如此诡异。
几只目露红光的凶鹰在大漠上空来回盘旋,迟迟不愿离去,似乎意犹未尽。
一只凶鹰长啸一声,自空中急坠而下,向着地上的陈飞扬狠狠地袭去。
陈飞扬就地一滚,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凶鹰将他原本斜倚的树杆拦腰抓碎。
陈飞扬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挥出流星宝剑,一道凌厉的剑光自凶鹰的颈部斜斜砍下,凶鹰顿时身首异处,翻落在地,身子向外翻腾出了五六丈,脖子上的鲜血喷射而出,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
沈飞泉惊叹道:“好大一只凶鹰,喙如弯刀,睛似红玉,双爪尖利像铁钩,一对巨翅伸展开来足有两三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陈飞扬冷冷地道:“现在不是发感慨的时候。大家听好了,谁能打落一只鹰隼,外加白银一万两。”
小虎子昂起头,数了起来:“一、二、三、四、五,还有五只。”
在他眼里,此刻空中盘旋的不是凶鹰,而是五只装着白花花银两的大箱子,而每一只大箱子里面正好装着足足一万两白银,他连做梦也不敢想。
忽然何青山急呼道:“虎子,发什么愣,快躲开!”
小虎子只顾望着天空,看着一箱白银从空中向自己飞过来,乐不可支,不料被何青山一喊,才回过神来,大叫:“我的妈呀!”一只凶鹰恶狠狠地迎面扑来,那股劲风势不可挡。
张冲灵施展“无影术”,在凶鹰扑下来的一瞬间,将小虎子带到了一旁的枯树下。
几头小野骆驼早已经被吓得到处乱窜,背上的水袋,食物散落一地。好在灵猴闪闪眼疾手快,才没有将仅存的食物和水丢失。
另一只凶鹰俯冲而下,目标正是秦绿枝和宋鸿影。
张冲灵大喝一声“灵气”,五行宝剑顿时出鞘,闪着红光从两人与凶鹰之间飞驰过去,留下一道火影。
凶鹰尚未扑下,火影迅速扩散,在空中形成一道火墙,将凶鹰阻挡回去。
张冲灵剑指晃动,五行宝剑在空中来回穿梭,好几只凶鹰的猛扑都被他挡了回去。
陈飞扬不解地道:“张兄,对付这些扁毛畜生,何故要手下留情?”
张冲灵道:“陈兄刚才一剑斩掉的凶鹰我已经查看过了,在凶鹰的脑袋上有一根三寸余长的银针,正是这些银针操控了这些大漠之鹰。”
陈飞扬惊愕道:“难道,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也在这里?”
张冲灵道:“陈兄莫非已经忘了操控群狼的那个青衣老道?还有救下三小姐的白衣女子?”
陈飞扬道:“是他们搞的鬼?”
张冲灵道:“这个还不能确定,但是凭这根银针足以说明,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或者说比我们还要快一步。”
陈飞扬道:“可是,这些凶鹰不除,我们势必会凶多吉少!”
张冲灵笑道:“他们既然可以操控大漠之鹰,我们难道就能任人宰割吗?”
陈飞扬道:“张兄有何高见?”
张冲灵道:“让这些凶鹰变成我们的好朋友?”
陈飞扬疑惑道:“可这些凶鹰高高在上,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又怎么可能成为我们的好朋友?”
张冲灵道:“只要我们不伤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