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弧有点长......"赵越嘴角扬了一下。
不知不觉走到了艾思奇纪念馆,赵越提议进去看看。两个上了台阶,跨进门槛,小道尽头是艾思奇的雕像。再往前是各类展馆,展厅里寥寥几个游客,正对着《大众哲学》手稿低声交谈。
代代对哲学了解不多,正盯着墙上的介绍品读。
赵越的手指划过展墙上的年表,玻璃映出他专注的眉眼,"他23岁写《大众哲学》,把马克思主义写成了老百姓能看懂的故事。"
代代望着展柜里那支钢笔,笔帽上的刻痕己模糊不清,赵越介绍着艾思奇在延安窑洞写稿的经历,玻璃反光里,他的侧脸线条利落,英俊绝伦。
出馆时己近黄昏,古镇的灯笼次第亮起,不知是谁家放了鞭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青石板路上还有未扫的炮仗红屑。
新建的茶楼前,匠人正用糯米灰浆填补砖缝,木槌敲打青砖的声响在巷弄里回荡。檐角的木雕还能看见刀痕,却刻着与老宅子相同的纹路,连瓦都是仿造旧窑烧的。
代代望着街尾正在挂灯笼的孩童,竹梯上的少年举着"福"字倒贴,底下的母亲笑着喊,"倒了倒了,福气到了!"灯笼光映在赵越脸上,他正望着茶楼飞檐下的铜铃出神。
忽然觉得,这小镇真用心,不管是新建还是维护都采用原有的方法,正是因为这样才能成为《国家地理》推荐的宝藏小城吧。
暮色漫进湖堤时,两人的的咖啡杯早己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