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冷汗涔涔的额头，映出他眼底压抑多年的仇恨与悔恨。
他咬紧牙关，眼中泛起血丝：“你以为你是正义的一方？你母亲为你背了多少黑锅，你知道吗？”
身后脚步声不疾不徐，带着压迫感一步步逼近。
裴明远站在不远处，神情平静，目光却如同冰封的湖面，深不见底。
“我知道。”他开口，声音低沉，“她为你求情，甚至在临死前还在为你的未来谋划。”
“可你呢？”裴明远缓缓走近，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失望，“你为了权势，亲手将她推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