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包塞进铜钲夹层,冲柳姑娘点头:"辛苦你了,去孙大夫那儿避避。"
次日破晓,周捕头的官靴声踹开济仁堂大门时,钱掌柜正蹲在药柜前烧账本。
火苗舔着纸页,他抬头看见方仁杰,瞳孔骤缩成针尖:"你...你怎么..."
"搜!"周捕头挥了挥手,捕快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去。
方仁杰盯着钱掌柜烧了一半的账本,突然弯腰捡起块未燃尽的纸角——上面密密麻麻记着"陈府,十月初三,银五百两血衣书院,九月廿七,曼陀罗二十斤"。
"是我!
都是我干的!"钱掌柜突然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儿子十年前在血衣书院读书,喝了他们配的'补药',浑身发紫死在茅房里!"他的眼泪混着鼻涕滴在青石板上,"我找陈砚秋他爹理论,他说'书院的药哪能有错'?
我找院长,他说'小孩子哪有不死的'?"他猛地扑向方仁杰,"我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被毒针扎穿心口的滋味!"
方仁杰后退半步,避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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