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院长改成了囚室,铁栅栏还没拆。
剩下的喽啰愣了一瞬,转身要跑。
柳姑娘的袖中突然飞出几枚透骨钉,精准钉住他们的脚踝。
陈夫子哆嗦着捡起烛台,凑到石牢口照了照:"这...这陷阱十年没修了,怎么..."
"赵护院当年总偷书院的钱,怕被查,把机关图改得七扭八歪。"方仁杰擦了擦掌心的汗,青铜印在掌心跳得更急了,"他改机关时,我在更房听他和账房吵架。"
众人在击退赵护院的人后,心有余悸地继续沿着地底密道前行。
密道里愈发寒冷,潮湿的石壁上不断有水滴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鸿¢特?暁¢税?旺\ *追¢醉~辛,璋/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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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子举着烛台,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带路,众人紧紧跟在后面,谁也不敢出声,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在寂静的密道里回荡。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的岩壁上渐渐出现了一些青铜纹路。
地底越来越深。
陈夫子的烛火映出岩壁上的青铜纹路,越往下走,那些纹路越清晰,最后汇集成一面半人高的青铜碑。
碑上刻着三个斗大的字,每个字周围都缠着细如发丝的纹路:"断何?
为何?
由谁?"
"叮——检测到上古判案阵眼,是否逐一破解?
/是否尝试一次性解答?"
方仁杰摸着碑文上的刻痕。
这些纹路是活的,指尖碰上去,能感觉到细微的震颤——像在测他的气劲,又像在探他的心跳。
他想起父亲的话:"真正的判官,断的是人心的正邪。"若贪快一次性解答,怕是要触发反噬。
"断何?"他对着碑文轻声说,指尖按在第一个"断"字上。
青铜碑突然泛起金光,纹路里渗出细密的血珠。
方仁杰咬牙:"断私情。"金光猛地暴涨,血珠"嗤"地蒸发了。
"为何?"第二个字的纹路开始灼烧他的掌心。
他想起囚室里学子们空洞的眼,想起奶娘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要活成光",喉间泛起热意:"为苍生。"
"由谁?"第三个字的纹路突然缠住他的手腕,像条活物。
方仁杰抬头,看见柳姑娘担忧的眼神,李同学攥紧的拳头,陈夫子眼里的期待。
他笑了笑,掌心的青铜印突然亮得刺眼:"由我执笔。"
"轰!"
青铜碑剧烈震颤,那些缠绕的纹路"唰"地缩进碑体。
方仁杰踉跄着后退两步,就听见头顶传来巨石挪动的轰鸣。
他抬头,就见原本封闭的岩壁上,一扇刻满符文的石门正缓缓开启,门后透出幽蓝的光,像深潭里的磷火。
柳姑娘的手按在他背上:"方公子?"
方仁杰望着那扇门,掌心的青铜印突然不再发烫,反而传来一丝清凉。
他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判官印觉醒度提升至5%。"而门后传来若有若无的锁链声,混着个极轻的叹息,像是什么东西,终于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石门开启的轰鸣震得密道石壁簌簌落灰,方仁杰的瞳孔在幽蓝光晕里缩成针尖——密室中央悬浮的青铜印,与他掌心发烫的判官印轮廓分毫不差,却裹着层黑雾,像被泼了盆脏水。
"那是...和方公子一样的印?"李同学攥着陈夫子的袖子,声音发颤。
柳姑娘的指尖已经按在袖中透骨钉上,沉水香里混着冷冽的杀机:"不对劲,这东西在吸我的气。"
方仁杰盯着那团黑气。
父亲的"别信眼前所见"还在耳边嗡嗡响,他咬了咬后槽牙,掌心的判官印突然泛起暖光。"查来源。"他对着空气默念。
暖光如蛛网般蔓延,触到黑雾的瞬间突然炸成金芒。
方仁杰的太阳穴突突跳,识海里涌入乱码般的信息:"伪印·残魂引,二十年前神判门叛徒仿造,以活人怨力为引,可操控三魂七魄......"
"叛徒?!"陈夫子的烛台差点掉地,"当年神判门灭门案,难道......"
"先烧了它!"李同学突然冲上去,被柳姑娘一把拽住。
少年红着眼眶:"我室友被关地底时,总喊'院长说听印的话就能活'!
这破印肯定害了他们!"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