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里一直在思索着案件的新线索。
他和刘捕头走出松鹤楼,一路上他都在回想老伙计的表现和账本上的记录。
回到家中,他坐在桌前,刚想静下心来整理思路,日头西斜时,柳姑娘的信鸽落在方仁杰窗台。
他解下鸽腿上的布囊,里面是半本卷宗副本,边角还沾着六扇门书库的霉味。
最上面一页是吴焕章的手书:"调玄铁百斤,交于城南陈记木行,用于血影针淬炼。"方仁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奶娘临终前咳着血说的"云纹官印血影针",此刻全在这页纸上淌成一片红。
月上柳梢时,方仁杰跃上自家屋顶。
追风步残篇的图谱在他脑海里翻涌,他足尖点过青瓦,竟比往日轻了三分。
当六扇门的飞檐出现在视野里时,他停了下来,心中暗忖:这六扇门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秘密等着我去揭开。
他仔细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发现六扇门后院那株老银杏下,青砖缝里泛着不自然的青灰,像是新填的土。
系统提示适时亮起:【检测到异常建筑结构,是否启用判案空间辅助规划路线?
剩余判力: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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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杰摸了摸腰间的铜钲,神判二字隔着布料硌得他生疼。
他在心里应了声"是",眼前的六扇门瞬间虚化,无数半透明的红线在院中穿梭——那是巡逻捕快的路线。
他盯着红线的间隙,指尖在虚空里划出一道弧线:绕过西侧偏房,贴着影壁后的爬山虎,最后停在老银杏树根处。
"咔。"
方仁杰落地时,青砖在脚下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他蹲下身,用铜钲的边缘撬动砖缝,潮湿的土腥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当最后一块青砖被掀开时,月光正好漫进地洞,照亮洞壁上模糊的刻痕——是神判门特有的云纹锁。
他屏住呼吸,借月光往上看,洞顶的石砖上刻着三个大字,被尘灰覆盖了二十年,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坠落。
方仁杰伸手抹去浮灰,指尖触到冰凉的石纹,那三个字终于清晰起来:
"判九局。"
夜风卷起他的衣角,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方仁杰望着地洞深处的黑暗,系统投影的路线在视网膜上明明灭灭。
他摸出怀里的铜钲,"神判"二字与洞壁的云纹重叠在一起,像两簇即将相撞的火。
(暗洞深处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转动机关的声音。
方仁杰握紧铜钲,脚尖点地,顺着系统规划的路线潜入洞中——而他不知道的是,六扇门正堂的烛火突然熄灭,吴焕章站在阴影里,望着窗外的月光,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上的"判九局"密卷。
喜欢武判九局:我的选择能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