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掐进方仁杰后颈,"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3\巴^墈~书*罔¢ ?首`发."
系统提示再次亮起:【检测到危险环境,是否启动判案空间复盘地牢结构?
(消耗10点判力)】方仁杰盯着监房角落的蛛网,那蛛网正顺着东墙第三块砖的缝隙生长。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在朱捕头转身的瞬间默念"是"。
眼前景物突然扭曲,监房在金光中展开成半透明的立体图。
方仁杰看着自己的投影在墙上来回摸索,指尖触到东墙第三块砖时,系统提示音炸响:【异常结构检测——砖体松动,下方存在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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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牢门被重重关上。
方仁杰揉了揉发晕的太阳穴,月光从透气孔漏进来,正照在东墙第三块砖上。
他伸手摸了摸那砖缝,指尖传来的震动让他瞳孔微缩——这地牢,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方仁杰的指尖抵着东墙第三块砖,地牢里的潮气顺着砖缝渗进指节。
方才判案空间里的投影还在眼前晃——松动的砖体下藏着空洞。
他深吸一口气,指腹轻轻一推,砖块竟真的发出"咔嗒"轻响,往内陷了半寸。
"哐当!"铁门突然被踹开,方仁杰手忙脚乱缩回手,锁链撞在石壁上。
朱捕头举着灯笼探进来,光斑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吴大人有令,关够三日就放。"他甩下钥匙,钥匙圈上的铜铃叮铃作响,"但出了这门,你得在洛宁城根下待着,敢跨出城隍庙街半步——"他捏了捏腰间的淬毒飞针囊,"我让你比地牢里的耗子死得还利索。"
方仁杰揉着酸麻的手腕走出地牢,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看着六扇门的飞檐,心中暗自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出了六扇门,他故意放慢脚步,装作畏畏缩缩的样子,让跟在后面的小捕快以为他不敢逃跑。
一路上,他留意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摆脱追踪的机会。
终于,他趁着人群拥挤的时候,巧妙地摆脱了小捕快。
回到破屋,他疲惫地坐在土炕上,回想着在地牢里的种种发现。
他盯着自己在青石板上的影子,注意到墙角有个小捕快正往他鞋底贴黄符——是吴大人惯用的"追踪符"。
他垂眸装出畏缩模样,余光却瞥见刘捕头在廊下冲他使眼色,袖口露出半截酒葫芦。
月上柳梢时,方仁杰的破屋门被轻叩三下。
刘捕头裹着件打补丁的粗布衫闪进来,酒葫芦往桌上一墩,酒气混着他身上的皂角香散开来:"吴大人的人盯着你呢,我绕了三条街才摆脱。"他压低声音,喉结动了动,"方才在值房听见...吴大人跟周总捕头吵起来了,周总捕头拍桌子说'这更夫留着有用',吴大人摔了茶盏说'留着是祸'——最后是巡城卫的陈将军递了话,说'此人暂且留用'。"
方仁杰捏着酒葫芦的手紧了紧。
酒液在葫芦里晃出细碎声响,像极了奶娘临终前攥着他手腕说"神判门的铜钲会替你鸣冤"时,铜钲里藏着的半枚玉佩相撞的声音。
他仰头灌了口酒,辛辣顺着喉咙烧进胃里:"刘捕头,你...为何帮我?"
刘捕头其实在方仁杰被关地牢期间,趁着巡逻的机会,偷偷观察过他。
他发现方仁杰总是有意无意地摸着东墙第三块砖,心中便起了疑惑。
刘捕头的耳尖突然红了:"我阿娘说,能在义庄替孤魂找凶手的人,坏不到哪去。"他搓了搓手,"那地牢的墙,你前日被关时总摸东墙第三块砖——是不是有什么?"
方仁杰的瞳孔微缩。
他想起地牢里那片顺着砖缝生长的蛛网——刘捕头能注意到这点,绝不是普通捕快。
他把酒葫芦塞回对方怀里,酒液溅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多谢刘捕头的酒,我...有点醉了。"
深夜梆子敲过三更,方仁杰确定守在巷口的捕快已经放松警惕后,轻轻推开土炕下的青砖,钻了出去。
他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避开月光,像一只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朝着六扇门方向挪去。
一路上,他利用阴影和房屋的遮挡,巧妙地避开了其他捕快的巡逻。
终于,他再次来到了地牢。
地牢的透气孔漏下月光,正好照亮东墙第三块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