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沈砚雪惊呼出声,下意识地蜷缩身体,但己经来不及了。
裴容隐的目光落在她的大腿内侧,那里虽然被擦拭过,但仍有淡淡的血迹,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任何伤口或抓痕。
他收回视线刚打算放下兽皮,一股新的血流突然顺着她的腿根渗了出来,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血的触感湿润温热,带着一丝奇异的甜香——不同于血液的腥气,而是一种……让他兽性本能瞬间失控的气息。(不加血不行,非说低俗…)
裴容隐的瞳孔骤然收缩,祖母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浓烈的占有欲和灼热的兽欲取代。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沈砚雪,声音因为压抑兽性而有些沙哑:“这味道……难道是……发情期?!”
在兽世,雌性发情时会分泌特殊的信息素,伴随着身体的变化和少量出血。
这种血会让她的伴侣也进入发情期,回归最原始的本能。
但沈砚雪是人类,她的生理期和兽人的发情期完全不同,只是那股混合着血液的气息,在裴容隐这个处于强势期的雄性兽人鼻尖,却带上了几分发情期的错觉。
沈砚雪被他突然变了的眼神吓了一跳,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御望和……兴奋?
她顿时懵了:“发、发情期?你胡说什么啊!我这是生理期,跟你们那个不一样!”
“不一样?”
裴容隐却不信,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那股淡淡的清香混合着温热的甜腥,让他体内的兽性几乎要失控,“可是你的味道……你的身体……”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腿上滑动,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和那温热的血液,眼神越来越幽深。
“你放开我!”沈砚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他眼中那几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欲望,让她感到一阵恐慌,“我都说了不是发情期!你别乱猜了!”
裴容隐却听不进去,他脑海里己经被“雌性发情”这个念头占据。
他找了这么久的雌性,终于等到她这个时期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终于可以完全属于他了?
他猛地伸手,想要将沈砚雪抱起来,嗓子中发出兽类的低呜。
很显然,理智己经快被兽性占有。
“没关系,就算你现在不舒服,我也会温柔一点……”
“你走开!”沈砚雪吓得尖叫,拼命推搡着他,“我真的不是!你误会了!裴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