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雷火与至阴灵力的交锋己到白热化,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疼痛中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脖颈处突然喷洒出温热的呼吸,带着熟悉的气息。
“别动。”沙哑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裴容隐不知何时醒来,苍白的指尖扣住她的手腕。
少年染血的衣袍半褪在肩头,凌乱的发丝垂落额前,眼底却燃着两簇反常的炽热,“你把我体内的雷火引到了你体内?”
沈砚雪浑身僵硬,强行运转的灵力瞬间失控,寒潭水面被波及,出现细密波纹。
她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人冰凉的体温,隔着浸湿的单衣烙在背脊,与潭水的寒意不同,一个如凌冽刀刃,一个如温润寒玉。
“裴容隐……”她艰难开口,喉间泛起铁锈味,“别捣乱,我……”
“别说话。”裴容隐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带着犬齿的刺痛让沈砚雪浑身一颤。
少年的手掌顺着她腰侧滑入水中,指尖擦过伤口时刻意放缓动作,却让她疼得闷哼出声,“沈砚雪,你总喜欢把人推开,却又要做到这般地步?”
话音未落,裴容隐己咬上她的唇,趁着她吃痛无意识的启唇时,舌尖溜入齿缝,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沈砚雪浑身剧烈颤抖,不知是因寒气还是少年冰凉的吻。
裴容隐趁机探入她紊乱的经脉,他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入,却在触及雷火余烬的瞬间化作温柔的藤蔓,缠绕着灼烧的经络缓缓冷却。
“很痛对不对?”他贴着她的唇低喃,滚烫的呼吸裹着灵力渡入她口中,“为什么要一个人扛?”
不等她回答,裴容隐己顺着她下颌线吻至脖颈,犬齿轻轻咬住她肩头的伤口。
沈砚雪疼得弓起脊背,却被他揽住腰肢压入怀中。
“别动。”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舌尖舔过伤口时灵力顺势渗入,灼烧感被安抚成酥麻的痒意。
“别动…让我尝尝主人的血,也让我……”少年突然咬住她锁骨,含糊的话语混着破碎的喘息,“尝尝主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