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扫视西周。

方才那阵枯叶轻响始终萦绕心头，暗处的目光如附骨之疽。

“师兄？”白霁月咬着糖画，见沈砚雪皱眉盯着某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只看见斑驳的土墙。

沈砚雪收回目光，走到她身上伸手挡开匆匆而过的路人。

“这簪子好漂亮！”白霁月突然拽着他拐进一家银饰铺。

柜台后的老者捧出檀木匣，内衬的红绸上，一支嵌着月光石的玉簪泛着柔和的光。

【宿主，就是这个。】

沈砚雪接过玉簪，月光石在掌心流转着清辉，像极了白霁月此刻亮晶晶的眼睛。

"公子好眼光，这簪子是百年老店的镇店之宝......"老者还在絮叨，沈砚雪却己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柜上。白霁月仰头看着她："师兄，会不会太贵了？"

"不贵。"沈砚雪盯着店外摇晃的酒旗，那里隐约映出一道修长身影。她突然将玉簪插进白霁月发间，冰凉的月光石贴着姑娘耳际，"戴上正合适。"

就在这时，几个人行色匆匆的路过她们，沈砚雪盈盈的笑意突然收回，眉头紧蹙：“这个味道…”

“月儿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沈砚雪跟在那群人身后，距离越来越近，熟悉的药香味更浓了。

她瞳孔微缩，果不其然，与那日那个素黑面具的人的味道如出一辙。

沈砚雪贴着墙根疾行，夜风掀起她半幅衣袂。身后传来白霁月小跑追赶的脚步声，还有发间玉簪晃动的细碎声响。

“师兄！”白霁月气喘吁吁抓住她袖口，月光石在夜色里泛着冷光，“到底怎么了？”

沈砚雪瞬间捂住她的口鼻将她按在阴影里，抬手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几个人稍微走远了一些，沈砚雪才松开捂着白霁月嘴巴的手：“刚才那几个人的身上，有那群人的味道。”

白霁月紧握住她的衣袖，双手颤抖：“是他们…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