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不能进表演场!”白以山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她本就在隔壁的练气台下,如今赶来也只是一会时间而已。
白以山:“萧师兄狗眼看低人,我乃堂堂藏剑峰首席,师尊也是宗门掌门,元婴中期,难道我还会为了一场金丹真君的表演赛,以权谋私吗?”
“谁突然加入表演场,都可能是以权谋私,唯有我,不可能。”
萧云卿气的鼻子都歪了,连连倒退,而后一声不发离开。
白以山哼了声,满脸愉悦,“叫这萧云卿往日嚣张,这下被别人嚣张到头上,才知道难受。”
显然白以山也饱受萧云卿折磨。
“苏师姐,咱们快进去吧!”白以山扯着苏夙衣袖。
“进啥进。”苏夙不动如山。
“哎?难道临时弟子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
“只不过,招的是场外。”
白以山笑容凝滞,“那你喊我来?”
“嘿嘿,我一个人站这多无聊。”苏夙一把抱住准备逃跑的白以山。
“我已经将你的名字上报执法堂来,还想跑?”
白以山欲哭无泪,被迫留在表演场门外。
苏夙看不下去,“你是不是蠢,收完门票,咱们站门口看就是了。”
白以山终于来了点兴致,“当真?”
“当然!”
此时苏夙玉符又传来消息。
“表演场西面那两个保安,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快点把法阵支楞起来。”
苏夙两人对视一眼。
开始干活。
另一边。
此时正在安排各位执法弟子方位。
“一个擂台至少安排二十名执法弟子。”
“外门巡逻也得五人一组。”
“不够,完全不够。”
“每次坊市都这样。”
祝言揉了揉太阳穴,听着身边弟子叽叽喳喳的议论,“你们找找有没有人品过得去的朋友,让对方来帮忙,一天两百贡献点。”
“是。”众弟子齐声。
等终于安排好一切,祝言转身看到身边的傅斯年,更是无奈了几分。
由于傅斯年修为过低,祝言不方便让他独自行动,只能带在身边。
傅斯年眼观鼻,鼻观心。
转移话题道:“师叔,为何我今日独独感觉苏师姐与众不同?”
苏夙浑身气场似乎变的更加自信嚣张了。
她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三天没有来执法堂?
祝言:“当然不同,顿悟之人不论气质或者内在,都会发生强烈的改变。”
“顿悟?”
祝言恍然,“她没跟你说吗?我还以为你们挺熟的。”
傅斯年指尖紧了几分,若不是那场闹剧,或许一同前来宗门的同门情谊,两人确实能做朋友。
“我和她在凡间有些矛盾,所以她一直不愿与我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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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