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脸蛋上的泪痕还没干透,却已经露出安心的表情。
“真像,白妈妈扎的小纸人,不知道按着谁的样子扎的。”棠溪尘意有所指的轻声道,然后给他们掖好被角,转身就栽进了陆厌张开的怀抱里。
他整个人缩在自家鬼崽的怀中,额头抵着对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阿厌现在觉得怎么样?”
陆厌收紧双臂,银发垂落缠绕在棠溪尘肩头:“已经融合得很好了。”
他感受到怀里人不放心的探查,他低头亲了亲棠溪尘的发顶,“没骗哥哥。”
手机突然震动,于洋在群里发了消息:[陈河检查完了,没生命危险,就是得躺半个月。白朔师叔说要给他换把桃木剑。]
棠溪尘看完消息,整个人又往陆厌怀里陷了陷,像是终于卸下所有力气。
陆厌抚过他微蹙的眉心:“哥哥睡吧,我看着。”
“嗯……”棠溪尘含混地应了声,呼吸很快变得绵长,把功德金光给陆厌之后,他也有些疲惫了。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陆厌调整了下姿势,让棠溪尘能睡得更舒服些。
银发如瀑般垂下,与怀中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病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两道平稳的呼吸声,病床上竹念搂着小墩墩,陪护沙发上陆厌抱着棠溪尘。
监测仪的指示灯规律地闪烁着,如同某种无声的守护。
——
天刚蒙蒙亮,陆厌轻轻将熟睡的棠溪尘放在沙发上。
感受到动静,棠溪尘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下意识往陆厌的方向蹭了蹭,又安心地闭上眼睛。
陆厌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道:“哥哥睡,我就在这里。”
起身后,陆厌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配套的小厨房。
透过玻璃窗,他能清楚地看到病房里的情况,棠溪尘蜷在沙发上,抱着毯子又沉沉睡去;
小墩墩窝在竹念怀里,小嘴时不时吧唧两下,像是在梦里吃着什么美味。
喜欢玄学大佬他养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