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嘴里塞得鼓鼓的,含糊不清地接话:“而且怕这小祖宗在家哭倒正阳监,还是白妈妈在的地方安全。”
小墩墩闻言,立刻从食物中抬起头,腮帮子还鼓着,像只小仓鼠似的抗议:“宝宝才没有哭倒正阳监!”
竹念被逗笑了,结果呛到,白寻连忙放下碗,轻轻拍他的背:“慢点。”
“咳咳……没事……”竹念摆摆手,眼角还带着笑出来的泪花,“就是觉得……你们这样,好像来医院野餐的。”
“不对。”棠溪尘挑眉,顺手从于洋碗里抢走最后一块腌黄瓜,“这叫家庭聚餐。”
小墩墩有样学样,也伸出小勺子去够于洋碗里的菜:“家庭聚餐!”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病床周围的一圈人身上。
白寻继续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喂竹念,动作轻柔。
棠溪尘一边吃一边逗弄怀里的小墩墩,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于洋则偷偷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竹念,被白寻一个眼刀制止。
“喂!病人不能吃太油腻。”白寻严肃道。
于洋讪讪地缩回筷子:“我这不是看他瘦得跟竹竿似的……”
竹念虚弱地翻了个白眼:“你才竹竿。”
他们吃完饭后,于洋正闭麦打游戏,白寻也难得休息一下,竹念抱着小墩墩在床上抱着平板看电影。
棠溪尘指尖的金光缓缓收敛,竹念手腕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在功德之力的滋养下已经淡了许多。
他刚想说什么,竹念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扯了扯袖子盖住那些疤痕,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事,我……”
“我知道。”棠溪尘打断他,声音难得的温和,“会好的。”
竹念愣了一下,垂下眼睛,没再说话。
小墩墩在他怀里拱了拱,小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像是在无声地安慰他。
几人在医院待了一天,棠溪尘正准备抱起小墩墩回正阳监,就在这时。
“叮!”
所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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