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那时候……不是说让我等你回来做饭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说给自己听:“你说……回来给我炖排骨的……我连葱都买好了……”
陈横的魂魄剧烈颤抖着,半透明的手掌死死按在玻璃上:“对不起……对不起生生……”
“葱没等到你,就都烂在冰箱里了……”
……
棠溪尘单手抱着小家伙,另一只手掐诀召出符纸小鸟。
“白寻,于洋,我到了。”他对着符纸小鸟轻声道,“也找到陈横了。”
符纸小鸟扑棱棱地扇动翅膀,于洋的声音从其中传来,难得正经:“终于……”
白寻的声音紧随其后,温和却坚定:“我们也到了。”
陆厌站在棠溪尘身侧,银发微微浮动,低声道:“哥哥,阴司的人也到了,他们去了船中心。”
棠溪尘眯了眯眼,指尖轻轻敲击符纸小鸟,声音冷静:“既然如此,那就现在破阵。”
“好。”于洋的声音也严肃起来,不再吊儿郎当,而是带着一种肃杀的冷意,“我数到三……”
“一。”
棠溪尘掌心金光凝聚,于洋提前画的血符化作流光,瞬间贴附在玻璃罐上。
“二。”
白寻的声音从符纸小鸟里传来,沉稳而有力,“准备。”
“三……”
“破!”
“轰!”
巨大的轮船内,三处阵法同时崩裂!
棠溪尘指尖金光暴涨,玻璃罐应声而碎,幽绿的液体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陈横的魂魄猛地挣脱束缚,踉跄着飘了出来。
另一边,于洋的铜钱阵爆发出刺目的金光,锁魂阵纹寸寸断裂,被困的魂魄如潮水般涌出,发出解脱般的哭啸。
白寻的桃木剑凌空一斩,最后一处囚魂阵轰然崩塌,无数魂魄化作流光,漂浮在船舱之中。
“生生!”
陈横的魂魄虚弱至极,几乎是透明的,他踉跄着扑向赵空生,想要把爱人拥入怀里,可却直接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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